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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刚满十八岁的殷碧君就放了人户,和石华大队的冉昆吃了合庚酒,也就是订了婚。从此,确定了他们未婚的男女朋友关系。
殷碧君和冉昆是初中同班同学,上学的时候俩人悄悄在耍朋友,只是没有公开。后来冉昆考上了高中,殷碧君没考上,就到广东打工去了。在广东东莞毛织厂殷碧君认识了烫工杨东,杨东没有冉昆高,也没有冉昆帅。但他拚了命的追着殷碧君,近水楼台先得月嘛。殷碧君和毛织女工在一起,凸现了她高挑苗条的身材,加上明星般的脸蛋,杨东怎能放弃追求的机会呢。
殷碧君在杨东的狂热追求下,很快就要妥协了。但她万万没想到冉昆却来到她身边,当冉昆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确实大吃了一惊,她觉得根本不可能。冉昆高中没毕业怎么会出现在东莞呢?她百思不得其解。原来冉昆的表妹宋洁,知道殷碧君和表哥在恋爱,现在殷碧君又快和杨东好上了,宋洁很快告诉了表哥。冉昆得知后,直接给老师说不读书了出去打工,就这样来到了东莞,出现在殷碧君面前。
冉昆的出现对杨东打击很大,杨东认为冉昆是他的克星,邀约几个朋友把冉昆打了一顿。殷碧君本来对杨东没有好感,现在更是恨死他了。为了躲避杨东的骚扰,冉昆和殷碧君离开了东莞,来到淡水,在亲戚的帮助下进了制衣厂。在制衣厂干了一段时间后,他们回老家订了婚,然后又返回淡水上班。
两年后的春节,冉昆和殷碧君在老家结了婚。春节后,新婚夫妇又去淡水制衣厂上班了。结婚其实只是个形式,自从他们定婚后,都是以夫妻的名誉住在一起,俨然就是婚后幸福的小俩口。他们也确实恩爱幸福,彼此互相照顾着,关心着,在厂里打工赚钱,既为现在生存也为以后生存。厂里工友们看见他们这样,有的忌妒,有的羡慕也有的还恨。
世上真有一句话,爱得越深伤得越痛。殷碧君和冉昆的好渐渐的淡去,他们的感情出现问题了。
冉昆每次回家,爸爸妈妈总是唠叨不休,烦死人了。想想他们说的,也不是完全没理。自己和碧君在一起好几年了,而且自己也很努力,她的肚子怎么会没有一点反应呢?难道是我的问题吗?冉昆想不通,更害怕是自己的问题,整个人变了,变得自己都在怀疑,这还是以前的自己吗?脾气暴燥,性格古怪,情绪化的做事和为人,真是伤透了殷碧君的心。
当殷碧君知道缘由后,想想也是。没结婚就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这肚子怎么回事,怎么会没有一点反应呢,难怪他会变成这样,换成自己也崩溃了。
殷碧君冷静下来后,轻言细语的开导冉昆。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我们这种情况肯定是病,是病就得治,不管谁的原因,医学技术这么先进,不是有很多不育不孕经过治疗最终怀上了吗。经过殷碧君的劝说,夫妻二人到医院作了检查,冉昆一切正常,是殷碧君的问题。
冉昆一下就放开了,暗自高兴起来。如果是自己的问题,那冉家不就绝后了,还好还好。回过头来又一想,殷碧君毕竟是自己的老婆,她的问题难道也要让我绝根吗。他瞬间露出了别人察觉不到的狰狞笑容,心生一个只有他自己才明白的自私的想法。
冉昆的一些反常表现,殷碧君还是感觉到了,她无法面对冉昆,也不知该和他说什么。两个人从医院出来就这样默默的走着,医生的话好刺耳,令人无法接受。“殷女士,你的情况一般少见。重度宫腔粘连把内膜破坏了,受精卵无法着床,卵巢储备能力差,没有卵子,很难根治,无法怀孕,或者说不能怀孕了。”你说得这么直白,意思就是没必要治疗,永久无法怀孕了。真讨厌,你是不是弄错了呢,哎。殷碧君在心里骂着医生,想着该怎么和冉昆说。你看他一个字都不说,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不知在想什么呢。
回到家中,冉昆仍不说话,阴沉着脸,坐在床上一个劲的抽烟。殷碧君眼泪就快流出来了,但她强忍着。“冉昆,现在事情都清楚了,”殷碧君打破了久久的沉默“你想怎么办嘛。”“我能怎么办,我左右都为难。”“有什么好为难的,又不是你的原因。”“……”沉默又是沉默,人呀,什么是爱,什么是情,什么是爱情,从读书到现在应该是情到深处了,可现实呢,遇上这样的事还得逼着自己离婚,甚至离婚都要逼着自己说出来。好,也许你没有错,你是冉家独苗,冉家不能在你这里断了根。好,很好,我为别人把位置腾出来,让她来为你传宗接代。殷碧君心里撕心裂肺般疼痛,强忍着轻轻说出了,明天回老家办理手续——离婚。
冉昆麻木了,没有一点反应。他们就这样回老家办理了离婚手续离婚了。其实冉昆内心还是有想法,自己毕竟夫妻一场,而且还是同学,本不该这样草率离婚,但又有什么办法,不离婚向父母怎么交待,自己这关就过不去。再说为了她自己也作出过牺牲,高中马上就毕业为了她而放弃,也算是对得起她了,冉昆这样自我安慰着自己,好让良心稍稍安宁。
离婚后的殷碧君没有去广东,那个地方令她很伤心,她在那里为别人全身心的付出,得到的是心灵的伤害和打击。在家休息了一段时间后,来到重庆巴渝火锅店打工,这个店是表妹介绍的,表妹是吧台收银员。广东制衣厂那些技术只好放弃了,来重庆重新开始新的人生。殷碧君来到火锅店,吃住都在店里,有时也感到很失落,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竞没有家了,成了流民,想起这些鼻子酸酸,悄悄抹泪。
时间一长,表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很同情表姐。表妹姓苏,叫苏小丽,是二姑的女儿,二姑一家对殷碧君就象自己的闺女一样,不分你我,非常照顾。但这毕竟不是家,对殷碧君来说只有自己有个家,才能是完整的人生,她读过书的懂这个道理。时不时的和表妹交谈中也有流露,表妹觉得表姐岁数不是好大,应该帮她成个家。于是,用心留意身边的人看没有合适的,同时还请朋友们帮忙留意。
殷碧君来重庆已有好多年了,一直都和表妹在一起,表妹跳槽她也跟着跳。昨天晚上快下班的时候,表妹给她说,她的一位朋友告诉她,以前那巴渝火锅店来了一位墩子师傅,是长寿来的,在渝北买了房子,儿女都已成家,老婆已过世,就是岁数大点,五十多了,他想要找个伴,有无生育无所谓,老来互相有个照应。殷碧君听表妹一说,既没承认也没反对,只是说才五十多不算大,自己都四十多离五十也不远了。其实表妹知道表姐的情况,她是顾意试探下表姐,表姐的回答不用说,自己没有问题,只要对方愿意就可以。
表妹把情况反馈给朋友,朋友给那位师傅一说,那师傅喜出望外,当即约了时间见面。这位师傅姓刘,名刘安强,很早来重庆打拚,买下房子车子,也算是立足重庆了。现在岁数大了,在火锅店打工,虽不算怎么富有,但一日三餐还是不成问题。
几天后的一个中午,刘安强把殷碧君她们约在了一个老鸭汤店里,本来想约在火锅店吃火锅的,他想了一下,在火锅店上班,天天闻这火锅味都闻腻了,还吃什么火锅。中午下班后,殷碧君和表妹没在店里吃饭,直接去了老鸭汤店。刚到店门口,苏小丽一眼就望见朋友小谢,小谢旁边坐着那男的就是那墩子师傅了。小谢也看见了苏小丽,打着手势招呼着。殷碧君她们进到店里,互相打了招呼各自坐下,四个人一人坐一边,殷碧君右边坐的是表妹,左边是刘安强,对面是小谢。
经过小谢的介绍,看得来出来刘安强很兴奋很激动。能不吗,殷碧君至今没有生育,虽四十多,身材仍然保持良好,不要说你这糟老头要激动,就是初次见面的帅小伙恐怕也会激动吧。殷碧君看刘安强觉得也没什么不好,而且人家不要小孩只要个伴,条件还过得去,自己也不就是找个伴而已吗。经过交谈,大家都认为可试着交往一下。于是,电话什么的互相保存了。
自从见了小殷,刘安强白思夜想的都是这个人,甚至睡觉都睡不着了。他把这想法给儿子、儿媳一说,他们也说行,儿媳还开玩笑说,想不到爸爸老来还能娶一个如此美丽的年轻后妈,爸爸真是艳福不浅哟,刘安强儿子急忙瞪着儿媳。刘安强把自己的想法向殷碧君一说,殷碧君也有点激动,毕竞又要组成家庭,对方还是个老头,比自己大不少。但转念一想,无非就是一个伴嘛。殷碧君稍微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
殷碧君终于又有个家了,婚后刘安强把她向小妹妹一样照顾着,这令殷碧君很感动。她的婚姻失败了一次,这第二段婚姻要好好珍惜,所以她对刘安强也很,她们就这样互敬互爱的过着晚年生活。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殷碧君这美满幸福的生活已过去几年了,她也快到五十岁了。突然有一天早上起不来床,刘安强一下急了,为什么好好的人起不来呢。他告诉儿子后,急忙把殷碧君送进了医院,经过治疗人是站起来了,但不能独立行走,必须依赖拐仗。这样一来什么都不能做了,而且还要定期复查,开药治疗。医生说长期都要这样,这难道不是个无底洞吗,何时才是头呢?
刘安强没有退休工资,那些年集攒点钱也所剩无几了,但这是条鲜活的生命在自己家里,也不能不管。想着这些,他也茶饭不香了,整天就是那香烟点了一支又一支,性情也毛燥起来。最后他想,他也算对得起她了,医病已花去了好几万,我们怎么聚的怎么散算了,对,就这样,不然真没办法。这次遇到的问题殷碧君也在想,他说他没有钱了也不知他到底有没有,就算是有也是别人的,与自己无关,他都提出来了好聚好散,也只好这样了,不然赖在这里算什么事,没办手续也不受法律保护,也没有人会支持,怪只怪自己命太苦了。不知前世作了什么坏事,这世这么艰难。
殷碧君不断的感叹不幸的命运,最终还是给表妹打了电话,让表妹来接她过去。表妹得知情况后坚决不同意,直接给刘安强的儿子打电话。刘安强的儿子态度很坚决,他们短暂的婚烟不受法律保护,他们怎么聚的怎么散,任何人都无权干涉。你表姐赖着不走算什么事,有没得点自知之明。两个人在电话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直吵着不停。其实他们说的都有道理,苏小丽自尊受到了伤害,第二天就将表姐接回家里了。
殷碧君来到表妹家,整天以泪洗面,想过轻生一了百了,又考虑对不起表妹他们的照顾,就这样活不活,死不死过着。每天很早拄着拐杖,在门外的小公园里嘣嘣嘣的走着,不知何时到头。某一天的早上,如果没了这拐杖的嘣嘣声,说明她的命运终于到头了,这就是这个女人悲惨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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