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怕哪一天花心女人离开,花心男人都有什么表现花心男人怕什么样的女人

访客

憋在家里久了,愈加怀念到处闲逛的日子。

在老天津卫,没有大悦城没有万达,可是那时的人们也有现代人想不到的娱乐。

河东地道外,这个地名在天津老辈儿人心中,是和南市、鸟市、谦德庄并列的玩乐之地。连相声大师马三立的“事业”也是从地道外起步的。

一九三五年我二十二岁,父亲弃养,全家生活的担子落到我的身上。不久,丁氏“演出”了一场“夜奔”,我们在天津遍找而不知其下落。无奈,我夫妻只好带着四岁的侄儿和一岁的女儿,搬迁到南市三不管,租赁了一间房子住下,我就在南市、鸟市、谦德庄、地道外一切可以说相声的地方,早、中、晚连轴转地说相声,挣钱糊口、还债。 

据1936年出版的《天津游览志》载,老龙头“地道外”的范围只有大约几十亩。然而在这个巴掌大小的地方,居住的人口流动的人口不下数万。因为人口众多,加之濒临交通要道,所以娱乐业特别发达。

在地道外的拐角,有一个名叫小营市场的狭窄胡同,胡同里边有十几家门面。在胡同的拐角处有一家电影院,是红砖砌成的建筑。每天一共有3场,分别在下午一点半、四点半、八点开演。票价分16个大子、14个大子、10个大子三种。

除了电影院之外,还有三四家戏园,另外还有一家是什样杂耍。这种戏园子,差不多都是一个式样。戏院的光线并不讲究,容二三百个观众。座位所用大板凳,都是一条一条的。舞台是用木板搭的,台上有一套破旧的桌椅,演唱的人站在桌子旁边,其余轮流歌唱的,像陈列品一样坐在后边。而鼓手、弦师和检场的,都混在一个台上。但是屋里满满的观众。

戏园子上演的东西可谓包罗万象,有时调大鼓、蹦蹦、莲花落、相声、双簧、大戏等等,多半是按段敛钱的,每一次都是一大枚或两大枚。但是在收得相当数目之后,需要重定一个数目再收一次,每天收入着实可观。

除影院、戏院外,在另外一大片露天的旷场上,俨然是一幅北方大都市的市井图。

在这里有茶桌、冷食摊,有说书、变戏法、练把式、唱小曲的,有看西洋景的,有周易神课的卖卜者,有卖零碎东西的,卖香料的,治病的,的确是热闹至极。

曲艺演员有王佩臣、侯月秋、黑姑娘;相声演员有朱相臣、马挂元、高桂清、焦少海、小龄童(即赵佩茹)、侯宝林、郭启儒、武奎海(魏文亮 的业师)、马德禄、周德山(即周蛤蟆,马三立的老师)、李少卿、郭瑞林(郭荣起之父)、白菜张,李洁臣、刘玉凤、李伯祥、陈子泉,还有天津的著名票友相声演员冯子玉,其子冯立铎、冯立璋以及火车司机、多年票友李德林与其徒大菜子(后都下海当了演员);其他如赵小福、焦秀云、翟青山、宋玉清(即宋大撇)、尹寿山、于金凤、姜二顺等都来过地道外,他们上过明地、上过园子,也上过东莱轩。

地道外的听众,大部分来自以下各地:沈庄子、王庄子、郭庄子、袜庄子、姚家台、小郭庄、李公楼、复兴庄、钯铛村、大王庄、大小唐家口、老龙头周围,如项家胡同、特别三区(旧俄租界)、特别二区(旧奥租界)、鱼场、东浮桥菜市、大口、粮店街,东货场,旧意租界,还有远东来看热闹的,追踪名角欣赏艺术的,观景闲游欣赏大书(长篇评书)的等等。

最有意思的是那些拉西洋景的。主家在那里直着嗓子有腔无调地喊着,里面的西洋景则全是些变相的裸体画和一些莫名其妙的画片。

像这种极简单又单调的东西,却有不少人在那儿挤着看。花上一两个大子,坐在一条小凳子上,向一个小洞中瞧那些骗人花样。

还有一个练武术的场子,也围着不少人,密密麻麻的有好几层。

曾有一次是个四五岁样子的小女孩表演,她倒立在一条小凳子上,在那里拿大顶,左右手一手拿一个茶碗,嘴上叼着一个茶杯。她忍住了气,涨红了小脸。旁边有一个面目狰狞的女子,在那里大声喊叫,要大伙儿凑钱。她嚷道,“看哪,这么小的孩子,闪了腰怎么办?哪位老爷、太太凑个二百子就让她下来。”在这个女人吆喝下,大约经过十分钟的工夫,终于凑足了所需的二百个大子,那女孩子才下了凳子。

地道外,算命的先生也不少。这些卦摊儿同时代办写信的业务。因为当时市民文化素质普遍不高,尤其是许多外地游民,他们大字不识,还要与家人进行联络,于是这种代写书信的买卖就兴旺起来。

这个地方茶摊也很多。茶资是固定的,每个人一大枚。饮茶的顾客,差不多都是提着鸟笼的有闲人,这些人多是一边喝茶一边下棋。另外,还有卖破烂的人们,占去了地道外不少的地盘。地道外还有几家治花柳病的诊所,广告词都是夸耀“一针包好”的语言,这与时下马路边电线杆上所贴的“一针灵”异曲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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