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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禅、炼丹、批八字,雍正皇帝的另一面
清初诸帝都有较高的佛学修养,其中最为自负的要数雍正了。在雍正亲自编纂的《御选语录》的“总序”中,他曾以禅门宗匠自居,宣称,“朕深明此事,不惜话堕,逐一指明。”朕二十余年来,于本分少得相应。于藩邸时,颇阅今时禅侣伎俩,大抵不过如是,尝于此作游戏三昧。巍巍堂堂者,折其头角;窃窃沈沈者,碎其窟窠。出泥牛于海心,载之片叶;骤玉麟于天下,控以单丝。机辨纷驰,遇者尽屈于句下;方之于古,朕实不后于人。(《御选语录·历代禅师后集前序》)。在《历代禅师后集后序》中,雍正追述了自己的参究因缘:
正月二十日,与数十僧一起打七,仅二枝夫。次日晚又随坐,至三枝香时,洞达本来。主持禅七的是当时名望很高的迦陵性音禅师。在打七之前,雍正与其问难甚久,但未能起一疑情,所以甚感失望。而此时迦陵性音踊跃赞叹,谓雍正已彻元微,笼统首肯。雍正自己当时自以为了歇,而数日后又觉不甚洒脱,又去叩问章嘉国师。章嘉回答:“若王所见,如针破纸窗,从隙窥天,虽云见天,然天体广大,针隙中之见,可谓偏见乎?佛法无边,当勉进步。”“针隙窥天”是形象说法,实指初步破参,即参禅者初登解脱之门,悟此七尽之躯,四大和合而成,无有实我。
听了章嘉的开示,雍正复于是年二月十一日随众结七于集云堂。至十四日,正经行时,忽出一身透汗,命根立断,桶底脱落,自觉与佛祖众生同一鼻孔出气。乃复问证章嘉。章嘉云:“王今见处,虽进一步,譬犹出庭院中观天矣。然天体无尽,究未悉见,法体无量,当更加勇猛精进。”“庭院观天”指涉过重关。重关又称前后际断,指悟得山河大地,十方虚空,无非空华幻影。
雍正亦曾垂询迦陵性音,并将章嘉的开示告之性音,岂料大禅师竟然不解其意,讪讪地说:“此不过喇嘛教回途工夫之论,更有何事?”雍正认为章嘉所说真实可信,而对性音之语不以为然。
雍正谛信章嘉之垂示,为直达究竟而精进提撕,至次年(康熙五十二年)正月二十一日,复堂中静坐,无意中踏末后一关,“达三身四智合一之理,物我一如本空之道”。境智融通,色空无碍,获大自在。雍正再去叩问章嘉,国师望见即曰:“王得大自在矣。”雍正心生大欢喜,庆快平生。
雍正皇帝胤禛是清朝诸帝中崇奉道教最为突出的一个。他身为皇子时就会直接或间接地与道士交往,登基后更以帝王之尊倡导奉道。为了治病养身,他专门派人在全国各地寻访道行高深的道家术士,将他们召入宫中。这些人当中有行唸咒按摩术的贾士芳,有设壇祷祈除祟的娄近垣,有擅长炼制丹药的张太虚、王定乾等。
雍正在藩邸时,就已对道家的药石产生了兴趣,并写过一首《烧丹》诗:
铅砂和药物,松柏绕云壇。炉运阴阳火,功兼内外丹。
光芒卫斗耀,灵异卫龙蟠。自觉仙胎熟,天符降紫鸾。
(《世宗宪皇帝御制文集》)
从中可以看出,雍正早年就对“内外丹”有所认识了。雍正即位后,极力推崇金丹派南宗祖师张伯端,封其为“大慈圆通禅仙紫阳真人”,并敕命在其故里建造道观以崇祀。据《紫阳道院碑文》载,雍正特别赞赏真人张伯端“发明金丹之要”。
至迟从雍正四年(1726年)开始,雍正就经常服食道士炼制的一种丹药“既济丹”。他自我感觉服用后有效,遂将丹药赐给宠臣服用。雍正四年十一月十五日,鄂尔泰县呈奏折说,一个月前赐的既济丹后“大有功效”,并言:“旧服药方,有人参鹿茸,无金鱼鳔,今仍以参汤送之,亦与方药无碍。”雍正在折尾批道:“此房宝佳,若与此药相对,朕又添一重宽唸矣。仍于秋石兼用作引不尤当乎?”(《硃批谕旨》)他是将传统中医医药与道家丹药兼用并收了。
雍正还常把既济丹赏赐给河东总督田文镜、川陕总督岳钟琪、河道总督嵇会筠等封疆大臣。在赏给田文镜丹药时,雍正说他自己一直服用,没有间断过。还说这种丹药“性不涉寒热温凉,征其效不在攻击疾病,惟补益元气是乃专功。”(《硃批谕旨》)这就十分清楚,雍正经常服用这种丹药,并不是为了治疗某种疾病,而是专门用作弥补元气,延年益寿。一般说来,人们服食丹药,总不免有所顾忌,怕与身份不投,出现意外,为此,雍正劝田文镜尽管放心,说:“此丹修合精工,奏效殊异,放胆服之,莫稍怀疑,乃有益无损良药也。朕知之最确。”(《硃批谕旨》)表明雍正很注意研究丹药的药性,并且对他所服用的丹药已是确信不疑了。
雍正不仅服食道士进献的丹药,还在圆明园升火炼丹。这本是机密事件,正史不见记载。可是,在清宫秘档中仍透露出一点蛛丝马迹,《活计档》中的一些原始记录,就披露了雍正炼丹的一些情况。在这一档册中最早出现的有关记载,是在雍正八年十一、十二月间,共有4条:
十一月十七日,内务府总管海望、太医院院使刘胜芳同传:圆明园秀清村处用桑柴一千五百斤,白炭四百斤。记此。(入匣作)
十二月初七日,内务府总管海望、太医院院使刘胜芳同传:圆明园秀清村处用铅火盆罩,口径一尺八寸,高一尺五寸一件;红炉炭二百斤。记此。(入匣作)
十二月十五日,内务府总管海望、太医院院使刘胜芳、四执事执事侍李进忠同传:圆明园秀清村处用矿银十两,黑炭一百斤,好煤二百斤。记此。(入匣作)
十二月二十二日,内务府总管海望、四执事执事侍李进忠同传:圆明园秀清村处化银用白炭一千斤,渣煤一千斤。记此。(入匣作)
在此我们对这四则档案做几点分析。第一,几条档案都注明物品传用归入匣作,这个机构专门承做各类器皿文具需用的木匣或纸板匣,匣子表面多用绫锦糊饰。因此配给匣作的燃料无非用于粘匣所需胶料浆糊的熬制,可是,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内,竟耗用桑柴、煤炭4400斤,匣作何以需用如此之多的燃料?虽然其用途不限于制匣。这里要说明的是,清代宫苑取暖备膳所用煤柴向有定例,并设专门档册记载,是从不载入《活计档》的。
第二,传用物品的地点秀清村,位于圆明园东南隅,背山面水,十分僻静,是个进行秘事活动的好去处。
第三,传用物品的官员,除了雍正相当信任的心腹内务府总管海望外,还有主管帝后医疗保健的太医院院使刘胜芳介入,这点足应引起关注。
第四,更重要的是,传用物品中既有大量燃料,还有“矿银十两”,还有“化银”之说。据此可以推断,雍正八年末,在圆明园秀清村就开始为雍正治病健身烧炼丹药。
雍正朝自丹炉一开,烧炼之火便没有再灭,在雍正九年到十三年的《活计档》,这类记载便越来越多地出现了。入雍正九年的“六所档”,雍正十年的“南薰殿并圆明园头所、四所、六所、接秀山房总档”,雍正十一年的“四所等处档”,雍正十二、十三年的“六所档”,都有这类内容。根据造办处这些档案记载,雍正为烧炼丹药,在这一时期传旨进用的煤192吨,炭42吨,此外还有大量的铁、铜、铅制器皿,和矿银、红铜、黑铅、硫磺等矿产品,以及杉木架黄纸牌位、糊黄绢木盘、黄布(绢)桌巾、黄布(绢)空单等。这些物品,都是炼丹活动所必不可少的。据统计,自雍正八年十一月至雍正十三年八月的59个月份内,共传用炼丹所需物品157次,平均每月两次半还多。传用物品的地点基本都在圆明园内。可以想见,在长达几年的时间里山清水秀的圆明园炉火不灭,炼丹不止。
据史料记载,为雍正炼丹的道士有张太虚、王定乾等人。他们深谙“修炼养生”“为炼火之说”,在圆明园主持炉火烧炼事宜。张太虚、王定乾等没有辜负雍正的期望,炼出了一炉又一炉的金丹大药。雍正服后,感觉良好,便拿出一些作为赐用物品,像原来尝既济丹一样,赏赐给出征将士。《活计档》载,雍正十二年三、四月间,雍正帝会两次赏发“丹药”。
三月二十一日,据圆明园来帖内称,内大臣海望交丹药四匣,传旨:配匣发报,赏署理大将军查郎阿、副将张光泗、参赞穆登、提督樊廷。钦此。
于本月二十五日,将丹药四匣配得杉木箱一件,黑毡包里,棉花塞垫,领催赵牙图交柏唐阿巴兰太持去讫。
四月初一日,圆明园来帖内称,委署主事宝善来说,内大臣海望交丹药一匣,传旨:配匣发报,赏散秩大臣达奈。钦此。
于本月初四日,做得杉木匣一件,外包黑毡,交柏唐阿巴兰太持去讫。
这两份档案,直接使用了“丹药”二字,而且两次赏赐旨意都是自圆明园来帖传发,又是内务府总管海望亲手交出。可知,这些御赐“丹药”,就是圆明园御用炼丹点炼制的。
然而,长生不老的企求总是伴着服丹丧命的悲剧在帝王之家屡屡重演。中国古代先后有十五、六位帝王死于丹药中毒,正是“欲求长生,反致速死”。所谓的神丹竟“怀大毒在其中”,炼丹所用的铅、汞、硫、砷等矿物质都是含有毒药的,对人脑五脏侵害甚大。好丹服丹的雍正也不会逃脱丹药中毒的恶运。
雍正对八字命理等玄学亦颇为留心。雍正喜欢亲自为大臣批八字,甚至,批八字,成了雍正观察考核臣子德性与才能的重要窗口。雍正把所有的臣子分为九等:上上,上中,上下;中上,中中,中下;下上,下中,下下。看他朱批,若有官员名册上奏,就会在这个名下记个“中上”,那个名下画个“下下”。为他日后选拔任用官员留下初步的依据。被划入下等的人,可能就不能提拔重用了。足见,雍正精通命理,通过批臣子八字,对臣子德才等次进行评定,是他对臣子了若指掌的一大因素。
雍正关心臣子身体,也看八字。比如鄂尔泰,是雍正最信任的大臣之一。雍正四年在云南任职时,雍正听说鄂尔泰身子不适,便在其请安摺上朱批:“你好么?将你八字随便写来朕览。”鄂尔泰呈上其八字后,雍正批道:“朕因你少病,留心看看,竟大寿八字,朕之心病已痊愈矣。”另一名雍正宠爱的大臣李卫,雍正五年在浙江任职。元月十七日所呈的密摺上提到他前因担忧政事而致吐血的事,雍正的朱批也是:“将你八字随便写来朕看。”李卫随于三月廿四日的密摺上报了八字:“臣系戊辰年正月初一日午时生,因未交春,仍照丁卯、癸丑、乙亥、壬午为八字,理合声明。”
还有年羮尧,也是雍正的爱将。爱将的八字,就要更加保密。因为中国人传统认为八字须保密,不可随便说与人知,以免被人施巫术镇魇暗害。雍正对巫术镇魇的态度是不可全信,但也不可不信。他在年羮尧奏摺上就这样批过:“岳锺琦(当为‘琪’之误)八字写来看。……再你的真八字不可使众知之者,着实慎密好。番僧中镇魇之事实不能侵正人,虽属荒唐,然亦说不得全无,未免令人心彰些。”
雍正二年,他看到年羮尧八字中有父克子之灾,就想帮他化解,用星命术为年羮尧和隆科多导演了一出趣剧。那年,年羮尧的长子年熙病危,情极之下,雍正妙想天开,看年羮尧八字中,正走刑克长子的大运,就自作主张,把年熙过继给自己的舅舅隆科多,并更名“得住”,这样就可以保住的年熙的性命了。而此时,年羮尧正远征青海,雍正事先不但没通知年羮尧,也没与年羮尧的父亲商量,就自作主张,下谕将年熙过继给了隆科多。六月十五日,雍正在年羮尧的奏摺上写了长长一段朱批,告知年羮尧:“此子总不与你相干了。”细读之下,十分有趣,四爷可爱、率真,甚至有点孩子气的形象,跃然纸上。皇帝的文中尽然有不少错别字,这更增添了他的率直。原文如下:
“朕已谕将年熙过记(继)与旧旧(舅舅)隆科多作子矣。年熙自今春病只管添,形气甚危,忽轻忽重,各样调治,幸皆有应,而不甚效。因此朕思此子非如此完的人。近日着人看他的命,目下并非坏运,而且下运数十年上好的运,但你目下运中言刑克长子,所以朕动此机,连尔父亦不曾商量,择好日即发旨矣。此子总不与你相干了,旧旧(舅舅)已更名得住,从此自然全(痊)愈健壮矣。年熙病先前即当通知你,但你在数千里之外,徒烦心虑,毫无益处。但朕亦并不曾欺你,去岁字中,皆谕你知老幼平安之言,自春夏来,惟谕尔父康健,并未道及此谕也,朕实不忍欺你一字也。尔此时闻之,自然感喜,将来看得住功名、世(事)业,必有口中生津时也。旧旧(舅舅)闻命,此种喜色,朕亦难全愈(谕),旧旧(舅舅)说我二人若少作两个人看,就是负皇上矣。况我命中应有三子,如今只有两个,皇上之赐即是上天赐的一样。今合其数,大将军命应克者已克,臣命应三子者又得,从此得住自然全(痊)愈,将来必大受皇上恩典者。尔父传进宣旨,亦甚感喜,但祖孙天姓(性)未免有些眷恋也。特谕你知。”
在文中雍正甚至解释,年熙生病为啥先前没通知你呢?因为你在数千里之外,只能徒增烦恼,并无益处。但朕可没骗你哦!去年给你写信,告诉你是“老幼平安”,而今年春夏来,只说“尔父康健”。朕实不忍欺你一字也。他认定他们父子相克,便自己做主将年的儿子过继给隆科多,并改名为“得柱”。他还煞有介事地对隆科多说,你命中该有三子,可现在才只有两个,这下是真正的三子了。又得意洋洋地对年羹尧说,你儿子因此可以交上几十年好运了。可身体本来就不好的年熙,不但健康状况没有好转,而且不久便死了。着实把“皇家八字大师”嘲弄了一把。不管怎样,文中“基情满满”,这哪里像一个皇帝给臣子的朱批呢,更像一对好基友的私语。都说雍正阴险,我看不是,他更像是一个童心无忌的大孩子,喜怒哀乐,毫无顾忌。
雍正看八字多了,好些臣子就专门投其所好,给他进呈八字,让他批命。对这类人,他怕捏造八字,哄骗迎合他。就要专门叮咛,报八字要如实,“不可捏成”。山东布政使费金吾的密摺上黏有黄色浮签一张,雍正御笔亲书:“将你实在八字写来,随便送进朕览。不可捏成来!汝等汉士大夫多有此风。欺人乎?自欺也!”
官僚们晓得皇帝讲究星命,居然有大臣以星命为由推脱工作。雍正元年三月十一日,给事中缪沅的奏摺上这样写道:“臣今年命运不亨,五月十八日以后,有孛星飞入命宫,与臣为难,动而多咎,……求皇上鉴臣愚衷,曲赐保全,勿以文章之事差臣。挨过灾年,自守天运,皆沐圣上大恩。”大意就是说:今年我命不好,灾星降临,请皇上不要给我派写文章的活儿啦,等挨过灾年,好运来临再好好报答皇恩,努力工作!列位看官,您敢给您的老板打这样一份报告吗?
雍正信命运,喜欢批命,通过看群臣生辰八字,对用人加以考量。这是他考察任用官员独具匠心的功夫。“皇帝批八字”在中国历史上的帝王中恐找不到第二个,用批八字来“择贤任能”甚至驾驭臣下更是绝无仅有。他任用封疆大吏,边关将帅等大员,不是先看看他们的人品如何,学识如何,政绩如何。而是先查查他们的八字。看他们命里有没有官运,命硬不硬,能不能胜任,当时的运气是衰是旺,与将任职的方向是合是冲,命里有没有反叛信息,和自己的命造合不合。甚至臣下生病,也要看看他们的八字,以断吉凶。实践证明,尽管他在位只有短短的十三年,但对清朝“康乾盛世”起到了极其重要的承上启下作用。这与他用独特方式任用官员,整顿吏治有极大关系。雍正对贪腐的查,只当清官而不作为的亦查。所以,他批命,并未因此而误国,迷而不全然相信,反而成了他驾驭群臣的另一种政治管理方式。
雍正批八字上了瘾,没八字批时会主动要。雍正六年六月十三日,雍正就在李卫的密摺上朱批:“将李灿、秦阶二人八字写来朕看。随便问来,不可令知朕意。”雍正六年[1728],陕西巡抚岳钟琪正主持西部边疆兵务时,雍正也要他将有关重要将官的“年甲查奏”上来。同年四月十五日,岳锺琪给皇帝上了密折,将所查将官的个人生辰八字开列给了皇帝:
提臣冯允中,现年六十岁,五月廿九日申时,系己酉庚午辛酉丙申。
镇臣袁继荫,现年五十六岁,十二月初六日申时,系癸丑乙丑辛丑丙申。
镇臣张元佐,现年四十六岁,二月初七日卯时,系癸亥甲寅己卯丁卯。
另外还奏:“镇臣纪成斌前在京城陛见,已蒙皇上面询,无庸再开。其副将王刚年甲,俟开送至日,另行具奏。”同月廿九日,岳钟琪又补报了王刚的生辰八字:“副将王刚四十六岁,四月十六日子时生,系癸亥丁巳戊子壬子。恭请皇帝睿鉴。”
雍正先在这份八字报告批了:“八字录留中矣!”
雍正看完岳钟琪所报奏折,随即按命理给这些武将做了如下评语:
“王刚八字想来是好的。冯允中看过,甚不相宜,运似已过,只可平守。袁继荫亦甚不宜,恐防寿云云。张元佐上好正旺之运,诸凡协吉。参将王廷瑞、游击陈弼,此二人命运甚旺好;若有行动,此二人可派入。今既数人不宜用,卿可再筹量数人,即将八字一并问来密奏。所拟将官中要用人员,不妨亦将八字送来看看。命运之理虽微,然亦不可全不信。”
由此可见,雍正在用人与调兵遣将时,是要先参考生辰八字的。上述人等的八字一批,冯允中升职是没戏了,他批“只可平守”。袁继荫亦没戏了,身体健康不行。张元佐、参将王廷瑞、游击陈弼,命运甚旺好,日后要重用。在岳钟琪部下马龙失察而想授补赵显忠为靖远协副将时,雍正就是从八字着手来作出的指示,他说:“马龙部引新例未至,於调用若无应得之罪,亦不至于特旨降调也。赵显忠可另候缺题补,将伊八字写来朕览。赵显忠光景是一出格好的,鄂尔泰深惜他,请留滇省,王未允。王刚八字已看过,命甚好,运正旺,诸往协吉,命中一派忠直之气,将来可至提督之命,但恐寿不能高,非言目前,乃望六之时说话。朕不知看命,看他光景想来自然好的,果应朕言矣!看诸人命,朕再不露一些好恶,令其仰合也。”
以上史料记载足以证明,雍正当年确实是非常重视大臣八字的。他认为八字可以看出人的流年运气,八字也可以说明人的能力与寿命。他几乎是“依命用人”的,也可以说在很多场合他是按八字办事的,依八字作臣工升转补授参考的。雍正可谓是帝王中用八字“选贤任能”第一人。
附
雍正爷贵造:戊午 甲子 丁酉 癸卯
大运: 09乙丑 丙寅 丁卯 戊辰 己巳 庚午
康熙十七年十月三十日卯时(1678.12.13),大雪后7天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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