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内部调斑?怎么内调斑
凌晨5:00,起床做饭;
6:30,送饭,送饭后去买菜;
7:30,去工地上搬运货物;
10:00,回出租屋做饭;
11:30,到医院送午饭;
12:00,吃完饭洗孩子的衣物;
13:00,去工地搬运货物;
15:00,回出租房做饭;
16:30,送晚饭;
18:00,去工地搬货;
21:30,回出租房;
22:30,休息。
这是民工赵飞的一天作息时间。
十月底的河北气温已经开始骤降,清晨空气中凝结着阵阵雾气。赵飞接到电话就急急赶到工地,地上摆放着打包好的货物,一个足足上百来斤。他双手抓住蛇皮袋边缘,咬牙用力向肩上举,包裹压得他矮小的身躯有些吃不消,他的身体摇晃了几下将要摔倒,接着全身向上蹦起,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站稳。图为赵飞在搬运货物。
他将袋子轮流扛置于推车上,来回推运好几趟,才喘着粗气走到玻璃墙边的水泥空地上休息。路上来往行人匆匆,已经快十点了,他的肚子叫了,他拿出衣服口袋里已经硬掉的馒头大口大口嚼起来,还未来得及嚼碎就吞咽到肚子里。赵飞似乎有点疲惫,很想在水泥地上睡一觉,然而脑海里全是医院内重病的儿子等着他送饭,他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往出租屋赶。图为赵飞在推车。
图为生病前的赵飞一家三口。
孩子从小体弱多病,突然在学校流鼻血吐血不止
“两年前,孩子突然在学校流鼻血止不住,老师塞了纸巾到鼻孔里面,鲜红的血还是洇湿了一卷又一卷。当我和妻子接了电话赶到学校,看到孩子正直接往外倒吐胃里的血块,吐了有很多,孩子整个人都被鲜血裹盖,把我们吓得整个人汗毛直立,呆愣在原地。”赵飞回忆起两年前儿子赵宇煊发病时的情景,鲜艳的红色淹没了他的记忆。
县医院初步检查后,怀疑是血液病,后经湖北武汉某医院骨穿、活检等全面检查确诊煊煊为再生障碍性贫血,“当时我和我爱人哭得泪流满面,真的是太对不起孩子,没能给他一个好身体,儿子从小就体弱多病,一路坎坷不断,现在竟又得了这样的重病。”赵飞的眼眶顿时红了。图为煊煊。
赵飞一家来自湖北省襄阳市孔湾镇一户普通的农村家庭,他的儿子赵宇煊自出生起就一直命途坎坷。2009年,宇煊早产,比预产期提前两个月出生,因为缺氧、黄疸严重,他被送进ICU抢救了整整一个月才保住性命。两岁多,他出现肠套叠症状,吃不下饭,还拉血。
医生说必须赶紧做手术,要不然孩子的肠子缠死了就麻烦了。于是煊煊腹部开了刀,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疤痕。“五岁以前,孩子基本上每天都在医院度过,感冒发烧不断,打针输液成了家常便饭。”赵飞心疼地说。等宇煊长大了一点,身体渐渐好转,赵飞期盼着孩子健健康康,却不料厄运就这样突降而至。图为病床上的煊煊。
保守治疗失败,亟需移植
接下来两年时间,煊煊离开学校,封闭在家里吃药保守治疗。每个月还要去北京进行检查,检查费和医药费用昂贵,短短两年就花光了所有积蓄,欠下二三十万外债。然而煊煊的病情却还在一天比一天加重。
有一次煊煊正好好地卧在床上,赵飞妻子符平在一旁做着家务,突然间孩子开始毫无征兆地吐血,鲜红的血喷洒到整个床沿、被褥,符平当场愣在原地,整个人颤抖不止。她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把孩子抱到医院,双眼模糊地看着医生接过孩子抢救、输血、输血小板,好不容易煊煊才恢复过来,等血止住的时候符平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图为赵飞为儿子担忧。
这样吐血的情况后来渐趋频繁,赵飞心里的担忧也与日俱增。医生告诉他,孩子吃药已经完全没有效果了,保守治疗失败,必须赶快做骨髓移植,这样才有治愈的希望。经病友介绍,他和妻子卖掉了家里的老房子,带着孩子来到河北某医院准备进行移植。“异地求医路很艰难,但为了孩子早日重返校园的愿望,再大的困难也要走下去。”图为赵飞的妻子在照顾煊煊。
图为一大早,赵飞将饭送到医院。
漫长地等待着供者,爸爸作息时间让人心疼
不幸的是在医院做完检查后,医生告知他夫妻俩的基因都不好,不能为孩子提供骨髓,只能在中华骨髓库里等待适合的捐献者。于是妻子和煊煊入院,一边化疗一边等待供者。赵飞一个人在外边租了个出租屋,一边打零工挣点生活费,一边每天给孩子做饭、送饭到医院。
赵飞需要每天5点起床做饭,6点半送饭,送饭后赶紧去买菜,7点半去工地上搬运货物。包裹里都是些大件的快递,最轻也有一百多斤,他需要一件件扛到推车上,再在10点前赶回出租屋做饭,11点半送饭。中午吃完饭洗孩子的衣物,13点去工地,15点回来做饭,16点半送饭,送饭回来后,18点前去工地,21点半回出租房。“每天都很忙,没有休息也不敢休息,因为孩子在等着我呀。”图为赵飞在买菜。
煊煊做化疗卫生要求都比较高,赵飞做饭时需要把口罩和透明手套都戴上,用夹子把饭盒放到热锅里烫进行消毒,消完毒后再把稀饭乘到饭盒里面。“每天吃多少都要放到称上给他计算。送前称一下,吃完饭拿回来再称一下,统计一天的吃饭量。”图为赵飞每次做饭后都有称一下重量。
赵飞有一个本子上爬满了歪歪扭扭的字迹,记录着孩子每天生化,血常规数值、饭量大小,还有大便和小便量,医生会根据这个对孩子病情做出判断。“不能吃多、也不能吃少,必须保证八分饱才行。”
骨髓捐献几度波折,爸爸心酸落泪
经过三个月漫长地等待,他们终于等到了好消息:骨髓库里找到了骨髓相匹配的捐献者。
妻子符平万分激动,心想孩子终于有救了。她紧握着孩子的手,告诉他:“煊煊,咱们做了移植就可以回家啦,可以回去上学啦。”自从煊煊病后,他就再没有走进学校的大门,每天只能躺在病床上,大把大把地吃药。图为病房里的煊煊。
“每次看见窗外同学们的身影,他就会低声对我说:‘妈妈,我的病什么时候能好啊?我想去上学。’而我每每听孩子这样说就会转身默默痛哭,然后擦干眼泪对他说:‘妈妈一定会救你,一定让你早点回去上学。’这次我想,上天终于听到了我的恳求。”符平说。
然而,这来之不易的希望在夫妻俩眼前被破灭,四位配型成功的捐献者因为种种原因相继没能完成捐献,两人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怔在原地无法相信。“给了我们希望,又失望的那种滋味真的很不好受……”看着身边亟待移植的孩子,符平着急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图为赵飞自己在啃馒头。
后来他们终于等到一名骨髓捐献者,按照要求,原本需要两名捐献者的骨髓才能开启移植,但医生破格答应他们用脐带血做备用。虽然脐带血没有干细胞好,可是眼下没有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然而等待骨髓的三个月时间里,孩子的化疗、给供者检查等一些费用,已经花掉了大约十几万,面对数十万的移植和抗排异费用,赵飞又发愁了。图为赵飞在吃饭间隙看儿子的照片。
煊煊治疗到现在为止,已经花费了四十多万,欠下了二三十万的外债。儿子煊煊从小就体弱多病,只有赵飞一人在工厂打工维持一家人的生活,没有积蓄。现在亲戚朋友已经借无可借,“好不容易等到可以移植,但我们根本拿不出移植的费用了,孩子最近化疗什么都吃不下去,我听了心疼不已,我怕再拖延下去,孩子情况变得危急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真的害怕失去他。”暮色中的赵飞失声痛哭。图为赵飞说起儿子潸然泪下。(文|半夏 图|王亮 部分家属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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