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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杜牧的《山行》是我们小学都背过的古诗。不知是从哪里传开的,人们默认这个“斜”字要念成xiá来押韵。
“斜”在诗词中要念xiá,接受这个结论的同时,普通的诗词爱好者心中也形成了一个印象:很多字放在古诗词中读音就变了,不能随便念。人们常听到一些匪夷所思的说法,一会儿说这个字不能怎么念,一会儿说那个字应该怎么念,这些说法又都神秘莫测,无典可依,无稽可查。
相当一部分诗词读者被这些“神奇读音”给搅糊涂了,拿到一首诗都不敢随便念。本文就从“远上寒山石径xiá”说起,把这笔糊涂账给理清。
咱们单刀直入,问:这里的“斜”念成xiá对吗?答:没问题。“斜”念成xié呢?答:也没问题。
虽然我说都没问题,但是要做就做全套。你穿着名牌西装,脚上靸个拖鞋总不合适吧?你戴着金手表,却穿一身山寨货,别人看了会觉得你手表也是假的。这个“斜”字,念xié有念xié的全套,念xiá有念xiá的全套。
你念成xié就好说,读古诗词所有的字全按照汉语拼音方案来读就好了,谁要说你这样不对,你就把我这篇文章发给他让他看完再说话。以不变应万变,是最稳妥的办法,不过肯定还有朋友不满足于此,或者对此还有疑惑,请继续往下看即可。
如果你选择念xiá,那你想要做全套就得了解一些知识了——这篇科普文就是为你准备的。你对原理好奇,想知道这个“斜”字到底怎么回事,我这里有最详尽易懂的解释;你是实践派,觉得念xiá好听就行了,那你也需要知道诗词中类似的情况的其它字该怎么念。
█ 叶音的前世今生
人人都会念“远上寒山石径xiá”,要是问为何念xiá就没几个人能答对。不少人有个习惯,听到一个说法只要感觉很合理,就不会去问为什么了。非要问为什么,就顺着感觉胡编一个解释。比如对于这个“斜”字,一般人会说“因为古代就念xiá”,这个回答大错特错。首先,古代每个字的发音都跟咱们的普通话相差很远,你要按古音念,有本事你每个字都念古音?其次,“斜”在古代在哪代也不念xiá。
确实,这首诗里的“斜”字跟后面“家”、“花”二字是押韵的。又确实,由于古今字音的变化,这个字到了现代咱们念起来不押韵了。然而,把斜念xiá不是因为古代就这么念,这只是一种折中的权宜之计,这种念法学名叫“叶(协)音”或者“叶(协)韵”。诗词中的“神奇读音”,绝大多数都是来自叶音。
千百年岁月流转,销蚀的不仅是狮身人面像的鼻子,还有古诗词的音韵之美。语音从古至今一直在变化,传统的中国诗歌又讲究平仄、押韵,可想而知,前人本来押韵的诗后人读起来不押韵,这不是我们这个时代才遇到的问题。千多年前的人们就发现,用他们的语音来读《诗经》中的诗作,很多地方都已经不押韵了,于是他们发明了“叶音”这种方法。
以《诗经》为例,如《邶风·燕燕》:“燕燕于飞,下上其音,之子于归,远送于南。瞻望弗及,实劳我心。”这里面“音”、“南”、“心”三个字是韵脚,后来“南”字跟另外两字已经不押韵了,于是把“南”念成“乃林反”(注:“某某反”是反切,古代的注音方法),折合成现代读音近似于nín。再如《周南·关雎》:“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芼mào”和“乐”本来是押韵的,后代读起来不押韵了,于是把“乐”念成“五教反”,折合成现代读音为yào。(《经典释文》:“乐之,音洛,又音岳。或云协韵宜五教反。”)
《诗经》离我们太远,为了方便理解,以下就用我们最熟悉的唐诗来讲。
“远上寒山石径斜”大家已经很熟悉了,押同样的韵的其它诗词也有很多宜用叶音的。如辛弃疾的这首《鹧鸪天》:“陌上柔桑破嫩芽,东邻蚕种已生些。平冈细草鸣黄犊,斜日寒林点暮鸦。山远近,路横斜,青旗沽酒有人家。城中桃李愁风雨,春在溪头荠菜花。”这里面除了“斜”如字读不押韵外,还有个“些”字。有人将“些”读为sā,就可以与芽、鸦、家等字押韵了。李白的《蜀道难》“朝避猛虎,夕避长蛇。磨牙吮血,杀人如麻。”“蛇”和“麻”是韵脚,于是也有人把“蛇”念成shá。
贺知章的《回乡偶书》也是当代人从小就学过的唐诗:“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韵脚是“回”、“衰”、“来”。按我们现代普通话发音,“回”跟“衰”和“来”已经不押韵了。一种协韵是把“回”念成huái,一种协韵是把“衰”念成cuī(其实是旧读)。这首诗里面,把“衰”念成cuī,就不能保证后面的“来”字押韵了,但是这种协韵却比把“回”念成huái的接受度更广,好像是以前的不规范注音导致的。与《回乡偶书》押同样的韵的现代人熟悉的诗词也有不少。比如李白的《望天门山》:“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东流至此回。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开”“回”“来”三个字押韵,很多人把这里的“回”念成huái。
前面举的这些例子,都是当代诗词爱好者常常听到的叶音读法。
当代人应该如何看待古诗词中的叶音呢?一方面,要认识到这种读法并非一定之规,只是为了古诗词用现代汉语读起来也押韵才临时改变的读音。我想,但凡能虚心读下这篇文章的人,都不会蠢到用叶音读法去纠正别人的普通话读法吧。另一方面,把叶音看作洪水猛兽实无必要。一些懂了音韵学的人对叶音深恶痛绝,认为这种方法掩盖了语音变化的规律,造成了读音混乱,让人们误以为叶音读法就是古代的发音等等。我认为,拿叶音之说去认识古音确实是不靠谱的,但是将叶音作为诗词学习中的一个工具,倒也未尝不可。
对于读诗词的现代人来说,叶音说白了就是为了念着好听。诵读古诗词的时候,就算我告诉你“斜”和“家”押韵,可是你读起来就是不押韵,读着能舒服吗?诗词的押韵就像菜里的盐一样,不是说搁了盐就好吃了,而是说咱们中国菜大部分都是要搁盐的。咸味应该是五味中最寻常又最不可或缺的一味,一个人如果连咸味尝不出来,他就不可能懂美食。同样,一个人连诗词的押韵都感受不到,他就不可能真正去欣赏中国古典诗词。叶音对诗词初学者终究是有很大帮助的。
█ 叶音的具体方法
划清了这个道道,下面就可以进入正题了,讲讲叶音到底怎么玩,以及诗词中各种各样的“神奇读音”都是怎么来的。
“神奇读音”当然要建立在对诗词本来的声韵有所认识的基础上。诗词爱好者想追究诗词本来的声韵,不用去学音韵学、去研究《广韵》,自有一条便捷方法:查“平水韵”。普通话里韵母有a、o、e、i、u、ü等,押韵主要看韵母相同或相近。古代没有汉语拼音,就把押韵的字编在一起称为一个韵部。如今网络发达,信息通畅,想找一份平水韵表何其简单。
翻开平水韵表,不难发现,很多韵部里都有现代读起来不押韵的字。以“上平声五微”为例:
上平五微
微薇晖辉徽挥韦围帏违闱霏菲妃飞非扉肥威祈畿机几讥玑稀希衣依归饥矶欷诽绯晞葳巍沂圻颀
微、归、飞、挥等字韵母是(u)ei,然而机、衣、依、稀等字韵母却是i——这两组字现代是两种韵母,平水韵中却是一个韵部,也就是说在诗词中可以互相押韵。
平水韵可以作为判断唐代以来大部分诗词作品中某字与某字押韵的依据,对于对唐代以前诗歌作品押韵体系的认识也有一定的提示作用。下面举几个理论与实际结合的例子来讲具体到某一首诗词中如何叶音。
“远上寒山石径斜”的押韵在平水韵“下平声六麻”中,这个韵部的字有家,花,沙,麻,车,蛇,斜,些……其中家、花、沙、麻现代普通话韵母都是a,依然押韵,但是车、蛇、斜、些就不行了。所以这些字作为韵脚时的叶音读法,就是把这些字韵母强改为a,声母根据需要作调整就行了。用这个规律读《长安古意》的第一段,“长安大道连狭斜,青牛白马七香车。玉辇纵横过主第,金鞭络绎向侯家。”如果要叶音的话,当然是把“斜”念成xiá,把“车”念成chā。
“少小离家老大回”的押韵在平水韵“上平声十灰”中,这个韵部的字有回,雷,灰,梅,杯,来,开,苔,衰,才……很明显,一部分字普通话韵母是(u)ai,另一部分是(u)ei。这些字作为韵脚时的叶音读法,就是把所有韵脚的韵母都强行统一到(u)ai或(u)ei其中的一种上来。用这个规律读刘禹锡《游玄都观》:“紫陌红尘拂面来,无人不道看花回。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如果要叶音的话,就是把“回”读成huái。
“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押韵在平水韵“上平声十三元”中,这个韵部的字有言,原,元,园,门,魂,昏,尊,根……一部分是(u)an,一部分是(u)en。有人把“驱车登古原”中的“原”念成yún,得以和“昏”字押韵。类推一下,遇到这个韵部的诗词,把韵脚的韵母都统一到(u)an或者(u)en上就行了。用这个规律读王维的《答武陵田太守》:“仗剑行千里,微躯敢一言。曾为大梁客,不负信陵恩。”如果要叶音的话,把“言”念成yún即可。
叶音还有一个前提是,你得搞清楚那个字真的是押韵的。拿宋代大儒朱熹作为一个反面案例吧。朱熹不懂古音,又对叶音特别钟爱,“叶音”这个名字就是他起的。他讲《诗经》时,凡是感觉不押韵的地方,都会发明一个叶音读法。比如《召南·驺虞》:
彼茁者葭,壹发五豝。于嗟乎驺虞!
彼茁者蓬,壹发五豵。于嗟乎驺虞!
第一段“葭”和“豝”押韵,第二段换韵了,“蓬”和“豵”押韵,这都没什么好说的,以我们今天的发音读起来也依然押韵。关键是,两段的末尾都有个“驺虞”到底怎么押韵呢?朱熹说认为,第一段的“虞”跟“葭”押韵,叶为“牙”,第二段“虞”跟“蓬”押韵,叶为“五红反”(就是“虞”的声母加上强行押韵的韵母,可惜汉语里根本没这个发音的字)。同一首诗里一个字还能读出两个不同的音来,搁谁都觉得荒谬吧。其实,这里的“虞”字压根就不是韵脚,更无需叶音。
《诗经》没有固定的格律,押韵比较复杂,朱老夫子在这里翻车也不必大惊小怪。唐诗宋词哪里押韵哪里不押韵,只要读得多了很容易就能分辨清楚,有疑问的地方对照前面说的“平水韵”也一查便知。今人可不能再犯朱熹的那种低级错误了。
█ 叶音的不足之处
叶音作为一种临时的权宜读法,也有很大的缺陷。我冒昧提出一个规范吧。叶音应该改少不改多、改小不改大,且改读的字音尽量符合普通话发音习惯,如果可能的话最好还要符合音韵学上的规律。
有的韵部分化得实在太厉害,比如支脂之韵,也就是平水韵中的“上平声四支”韵部。“力危任重久神疲,再竭衰庸定不支。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未及前贤更勿疑,递相祖述复先谁。别裁伪体亲风雅,转益多师是汝师。”杜甫的这首绝句就是押四支韵,“疑”“谁”“师”三个字押韵,然而,这三个字在普通话中已经完全念不到一块去,该怎么调整读音才能让我们读起来也感到押韵呢?
有的韵部古代就有些含混,到了现代,没有经过专门学习的读者已经完全无法辩识韵脚了。举个大家最熟悉的例子,苏轼的《念奴娇·赤壁》——这首词用普通话念已经完完全全跟押韵不沾边了。不过你可别以为苏轼写这首词就不押韵,中国传统的诗词就没有不押韵的。原词我不录了,会读我这篇文章的人肯定也都会背。这首词韵脚依次是:物,壁,雪,杰,发(發),灭,发(髪),月。这首词,用南方不少地方的方言来念仍然押韵,可是广大的官话区人民恐怕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来这些字怎么会是押韵的。读者可以尝试一下用叶音把这些字归到一个韵母上,我觉得是无法做到的。毕竟这些字不光韵母,连声调都是普通话中已经没有了的“入声”。
对于前面说的这两种情况,就不要再强求叶音了。对诗词的韵律熟悉到一定程度后,不需要改变字音也能感受诗词的音韵之美。叶音只是个帮助读者理解的工具,就好比初学游泳时会用一个浮力板来助力,但是想要真的学会游泳,终究还是要抛弃这块板子。
█ 其它种类的“神奇读音”
除了叶音外,“神奇读音”还有一种情况,是由于某些字古今声调的变化。这种情况又分三类。
第一类:有一系列的字,例如看,听,思,忘,胜,过,教……在古代就是多音字,在现代也是多音字,然而在表达什么意思时该念什么读音,古今却大相径庭。“看”现在一般读去声,“看门”的“看”才读平声,然而古代“看”一般都读平声,也有去声的读音,意思跟读平声时一样。
“听”现在一般读平声,只有打麻将时“听了”才读去声,然而古代“听”一般都读去声,极少情况才读平声。有人总结说,这些字都是动词名次两用的,作动词一般是平声,作名词一般是仄声,这种说法也不尽准确。唯一的区分方法是通过诗词格律来倒推。我们知道古诗词除了押韵外,还很重视平仄。这些声调的改变经常会让古人的诗句“出律”。这里涉及更深的知识,难以让读者一下子掌握。我就简单罗列一些常见句子吧,读者能记住这些结论也是好的: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kān)近却无。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shēng)烟柳满皇都。
不教(jiāo)胡马度阴山。
玉人何处教(jiào)吹箫。
鸿雁不堪愁里听(tìng),云山况是客中过(guō)。
不思量(liáng),自难忘(wáng)。
第二类:还有一些字,古代是平声,按照古今读音变化的规律,现代本来也该是平声的,但不知为何在普通话里变成了仄声。比如杜甫“白鸥没浩荡,万里谁能驯”的“驯”字,本来是平声韵脚,普通话里却变成了去声。读诗词遇到“驯”字,不妨按照台湾的念法读xún。再如陆游“斜阳古柳赵家庄,负鼓盲翁正作场。死后是非谁管得,满村听说蔡中郎。”其中“场”字是平声韵脚,在古代只有平声读音,在普通话中却成了多音字而且大部分时候读成了上声。读诗词遇到“场”字,不妨一律读cháng。
第三类:还有一些字,古代现代都是平声,本来没问题了,然而现代平声分化为阴平阳平,普通话规定阴平阳平时又不那么严谨,导致一些以前本来同音的字现在被“棒打鸳鸯”,无奈分离。比如温庭筠著名的七绝“井底点灯深烛伊,共郎长行莫围棋。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围棋”本来是谐音“违期”,“棋”和“期”本来读音一模一样,如今阴差阳错“期”变成了阴平,导致不少读者想破头都不知道这首七绝前两句写得是啥意思。台湾“期”字就读第二声,与“棋”谐音,台湾人读这首诗应该更容易理解那个谐音的梗吧。
除了前面说的以外,通假字也能带来“神奇读音”。通假字在诗词中出现,主要集中在较早期的诗歌作品比如《诗经》中。《诗经》里繁难的字音甚多,幸好整理工作前人早已帮我们做好,一切以《毛诗正义》及附带的注疏、释文为准即可。释文里说“通某”就是通假字,“宜协韵音某”就是叶音读法,“读如字”就是既不通假又无叶音,本字该怎么读就怎么读。
█ 科普过后是打假
“神奇读音”也不是都没有问题。例如有个错误认识流传特别广,说在古代的诗文中,“石”作为计量单位应该读dàn。不少人撰文详细论证过“石读dàn”为何不靠谱,我就不再赘述。简要说明一下,“石”和“担”曾是并行的计量单位,换算下来一石=一担。古时候文化阶层爱用“石”,民间爱用“担”,久而久之,民间看到“石”也念“担”这个读音了。就好比我们看见km会读成“公里”一样。诗文中的“石”,还是应该读如字,念shí。
再如,前面说了“神奇读音”还可以来自通假,然而也有现代人主观臆断误认为通假的时候。这一点我首先想到的不是诗词,而是《滕王阁序》里的一联:“时运不齐,命途多舛。”这里的“齐”是“好”的意思,就读如字,念qí,然而多年被误会为通假字,念成“时运不济”。诗词里也有例子,王维的《鹿柴》:“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很多人读不懂这两句诗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景”是通假字似乎就很厉害的样子,其实这里“景”也读如字。“反景”是指黄昏时分的回光返照,“景”的本意就是“日光”。(诗的题目“柴”读zhài倒是没问题的。)
还有一个说法流传很广,可以称为“方言论”。有一些普通话读起来不押韵的诗词,用某种方言(通常是南方方言)读起来就押韵了,于是一些人就声称“唐诗就应该用某某方言念”或者“某某方言才是古音”。普通话也好方言也好,都是古音一代代流变下来的。如今没有任何一种语音体系跟古音契合。如果你觉得自己的方言读古诗词总是押韵的,那一定是因为你取样太少,你只注意到普通话读起来不押韵方言读起来恰好押韵的,没注意到还有普通话里押韵你方言读起来不押韵的。遇到方言中某字读音恰好跟叶音读法一致的,也不要大呼小叫。方言问题一言难尽,简而言之:本文讨论的问题跟方言一点关系都没有。
除了这些流毒广泛的说法,还有很多小范围内胡说八道的。很多人觉得,能指出某字应该读什么神奇读音会显得自己很有学问,于是特别爱纠正别人。这样的人哪里都有,我见过网上的民科好为人师,我也见过重点大学的中文系教授信口雌黄。我想,只要读者把我这篇文章理解透彻,以后不管谁想忽悠你都没门了。遇到这样的人可以先挑逗一下,问他为什么要那么念,看看他抽得是哪根筋,然后用在这篇文章中学到的知识碾压他。
█ 结语
诗词中的所有“神奇读音”,都是在试图解决这个问题:在普通话体系下读古诗词,如何权宜地消减语音变化对古诗词音韵之美的破坏。对于诗词中的各种“神奇读音”,实际读出来的时候要不要那么念,全看自己的选择。但是有能力的诗词爱好者一定要弄清楚原理,知道它们是怎么来的,最终目的还是感受到诗词的声韵之美。《文心雕龙》曰:音以律文,其可忽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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