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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夜景。图/unsplash

“七山一水二分田”,说的是浙江土地面积中,山区占71%,平原占23%,河流和湖泊占6%。

作为经济强省,提到浙江经济,杭甬温三座城市可谓是“门面担当”。在改革开放前30年,杭州、宁波、温州一直是浙江经济的台柱子,这三座城市组成了浙江省内的“铁三角”。

但近些年来,温州经济发展速度明显放缓。虽然经济总量还是保持在省内第3的位置,但是长期徘徊在6000亿元的体量,不仅离杭州和宁波的万亿规模相距甚远,领先绍兴和嘉兴的优势也在不断减少。其主要经济增长指标逐渐从浙江第一方阵跌落。

在杭州和宁波稳坐第一和第二的情况下,随着温州的后劲乏力,以及绍兴和嘉兴的迎头赶上,“浙江第三城”又增加了变数。

铁三角的荣耀与转型

在浙江,人们习惯将杭州、宁波、温州三座城市称作“铁三角”,主要说的就是这三座城市不仅在地理位置上呈现“三角形”特征,此外,杭甬温长期引领浙江的经济发展。

然而,作为省内长期的经济前3名,三座城市的发展模式却不尽相同,突出的表现就是温州在逐步掉队。

作为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上世纪90年代,温州逐步形成了以家庭工业和专业化市场的方式发展非农产业,从而形成小商品、大市场的发展格局。

“乡镇企业看苏南,家庭工业看浙南。”作为浙南的门面,温州曾常被拿来和苏南相提并论。可以说,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中国,人们身上穿的衣服,脚上穿的皮鞋,手上拿的打火机……总有一样产自温州。

这也就是后来著名的“温州模式”。温州声名鹊起的同时,经济总量在全国排名也飞速上升,到2005年,温州一度排在全国城市GDP第23位。

在浙江省内,逐渐形成杭州、宁波、温州“三足鼎立”的局面。

宁波外滩大桥。图/unsplash

1978年-2004年,温州GDP平均年增速达到14.1%,位居浙江之首。

从这之后,温州经济一路下行,经济增速逐步下跌,与杭州和宁波的距离也越来越远。

2015年、2018年,杭州、宁波相继迈入GDP“万亿方阵”,此后继续保持两位数名义增速,总量在省内遥遥领先。

2020年,杭州、宁波两地的GDP分别为16105亿元、12408亿元,宁波紧跟杭州。在杭甬“双核”之外,排在第3 的温州只有6870亿元,不仅落后杭州近万亿,与宁波也拉开了近乎6000亿元的差距。

宁波和杭州省内两大龙头城市,通过经济转型和协调,“双城记”越唱越响亮。错位竞争、协同产业发展,使得其近些年来经济发展都较为平稳,在城市排行榜上也算可圈可点。

然而,温州,作为与杭州和宁波“双子星”齐头并进的“铁三角”城市,作为首批沿海开放城市之一,从“铁三角”到“第三极”,“退而求其次”,还能继续坐稳浙江第三城吗?

温州失去的10年

在外界看来,温州的“失意”在于粗放增长的优势不再、产业转型相对滞后、企业空心化等问题。

温州。图/unsplash

但是,不能忽略的是,温州炒房团的兴起,是温州从盛转衰的开始。

2001年,温州人首次组团去上海炒房,就豪掷5000万元买楼,坐等房价上涨。两个月后,另一波温州人再次组团杀进上海楼市,成交8000万元。

此后10年,温州炒房团南上北下、东奔西走,手握巨量资金,横扫中国大半个楼市。

2006年到2010年,温州的炒房达到了顶点。温州本地的房价也是不断上涨,市区商品房从均价8000多元一平方米,一路狂飙到近35000元。

按照当地老百姓的话说,买到就是赚到。最为疯狂的时候,一套房子在几个小时内就可以获利几十万元。

热衷炒房的还有大大小小加工厂的老板们,对于早早完成了资本积累的他们来说,中国房地产行业的兴起,为手中的热钱涌入楼市提供了绝佳的机会。

不过,疯狂的炒房,也在不断腐蚀着温州原有的制造业产业基础。

在上世纪80年代,温州大力发展商品经济,形成了鞋服、电器、汽摩配等为支柱的制造业。经过多年的积累,逐渐形成“中国电器之都“、”中国鞋都“、”中国汽摩配之都”等33个“国”字号专业产业基地。

2006-2012年,在房地产最火热的几年里,温州大部分本地企业都参与了房地产的开发。

然而,好景不长。2011年,温州的老板们还在幻想手里的房子可以继续大幅升值时候,由于资金链出现紧绷,很多老板们开始跑路。

2012年后,温州房价创纪录连续下跌36个月,善于利用杠杆的温州人也不得不选择了断供。

伴随着房价暴跌,温州民间借贷资金链开始断裂。原本采用互保、联保方式的企业,就像多米诺骨牌,接连倒下。

在这场房地产豪赌中,温州许多企业无心经营主业,热衷资本运作,追求资本炒作所带来的暴利,导致主业停滞不前。

除了血本无归炒房客,还有无数的企业倒闭。背后,更是温州实体经济的花果凋零。

潜在的第三城

随着温州经历了“失去的10年”,在浙江诸多城市中,排在温州身后的绍兴和嘉兴则快速崛起。今日,更是存在着温州、绍兴及嘉兴相互竞逐的态势。

2020年,温州、绍兴GDP总量超6000亿元,分别为6870.86亿元、6000.66亿元,排名第3和第4。嘉兴以5509.52亿元紧随绍兴排在第5位。

2021年7月,绍兴一服饰公司的生产车间,工作人员在加装了智能吊挂系统的流水线上工作。新华社记者 鲁鹏 摄

从经济增速来看,绍兴名义增速要比温州更高,嘉兴更具区位优势。

今年上半年,绍兴市的名义增速达到19.8%的高速,高于温州的18.5%,并且GDP达到了3188.6亿元,在省内第四的地位越发稳固,在长三角地区也超过并甩开了盐城近150亿元,同时也超过了扬州市100多亿元。

绍兴的优势还在于地理区位,凭借位于杭州和宁波之间的地理位置,可以说在杭甬一体化发展中占据天然优势。

与绍兴相比,嘉兴距离上海更近,承受产业外溢可谓近水楼台。在长三角,嘉兴地处江浙沪“中心”,区位优越,在浙江省内,更是被赋予“接轨上海”桥头堡的使命。

随着长三角一体化战略实施,嘉兴接轨上海的红利不断释放,经济体量一路高歌不是没有可能。

从人均GDP来看,绍兴、嘉兴位列前5,温州倒数第3。

2020年浙江人均GDP约人民币10.66万元,绍兴2020年人均GDP约人民币11.42万元,高于全国同期人均GDP约58%,位居本省第4名。

嘉兴人均GDP约为11.19万元,位居全省第5。

而温州去年人均GDP仅为7.1万元,在浙江省内排名倒数第3,和衢州不相上下,仅略高于丽水。

其实,温州人均GDP低跟人口规模不无关系。2020年,温州的常住人口有957万,仅次于杭州的1193.6万,是浙江人口第2多的城市,比宁波还多出十几万。

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温州本地人常年外出,温商外流素来是温州之痛。800多万温州本地人口当中,有200万以上的人常年不在温州,而在外地发展。

从产业结构来看,温州制造业整体实力处于下风。

制造业曾是温州引以为傲的产业名片,从今年上半年经济数据来看,作为传统制造业城市的温州在此方面已无优势可言。

这一点从三座城市的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就可见一斑。温州上半年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为615亿元,绍兴为927亿元,嘉兴则高达1178.13亿元。

可以看出,经过多年的实业削减,如今温州的制造业产值不仅只有嘉兴一半,也大大落后于绍兴。

其实,在2013年,媒体的一篇文章就曾指出,温州发展遇到的主要困难和问题之一,是经济结构不合理,30多年来一直没有摆脱“低小散”的产业结构和县域经济的路径依赖,而且产业“空心化”严重阻碍了温州发展。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我国城市间的竞争不仅仅是简单的经济竞争,而是更深层次的营商环境、产业、人才、文化等多维度、全方面的竞争。

在历史和未来交织的新节点,随着后来者的加入,浙江第三城的争夺必将更加激烈。

新京智库研究员 | 查志远

编辑 | 张笑缘

校对 | 吴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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