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都是什么样子的,渣女是个什么样的人渣女都是什么样子的,渣女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推移,年岁也渐渐增长。我自己倒也没有觉得,只是从别人的称呼之中开始体现。
两周前,同事说他亲戚来南京,让我陪他一起去吃饭。对方是个小伙子,大概二十五六岁,第一次见。落座之后,同事简单介绍后,只见那小伙子很礼貌地站起身来,非常恭敬而清晰地的叫了声:“爷爷好。”
我瞬间补五雷轰顶,我有这么老了吗?莫非我已经是满脸皱纹,一头白发?一时竟有岁月流逝,江山轮替人才辈出之感伤。
同事看出我的疑惑,拍着我的肩膀笑着说,这是我姐的外孙,叫我舅姥爷,你是我兄弟,他不叫你爷叫什么?
原来如此。然而,我却总也无法接受我已经成为爷爷的年龄,虽然大哥家孙女已经七八岁,算起来我已经有三个侄孙了。可我一直固执而倔强地认为,我现在才三十来岁。
想起四年多前,我回四川老家时,见到我小学的同班同学,他抱着一个小姑娘,大约三四岁的样子。我问,这是你孙女吗,他说是的,然后对小姑娘说,来,叫祖祖。小姑娘很是乖巧,张嘴甜甜的叫了声:“祖祖。”
也是一样的猝不及防,祖祖?在四川话里,祖祖可是太爷爷的意思啊。我一下子又想到了须发皆白的电视形象,如风清扬、扫地僧。
然而细想之下,也并没有错。我同学虽然比我年龄还要大一岁,可辈份却比我小一辈。他的孙女,不应该叫我太爷爷吗?可我明明只感觉我只有三十几岁啊。
我似乎总是受年龄的伤。以前在新疆工作的时候,有个来办事的人和我闲聊,大概是想拉近点距离,他说,你看起来好年轻啊,我说谢谢啊。没有想到下一句话就让我大惊失色,他说,今年三十几了?可我那时候明明真的不到三十啊。
也是闲聊惹的祸。两三年前,我在食堂和几个人吃早餐的时候,其中一哥们儿说到他曾经的同事,具体什么内容忘记了,只是记得他一句话深深的刺痛了我脆弱而柔嫩的小心脏,他说他同事和我年龄差不多,五十来岁的样子。
我不知道为什么别人总是习惯于把我想得这么成熟沧桑,我仔细对站镜子认真研究对照并做横向纵向对比,似乎岁月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不至于那么鬼斧神工啊。想起大约七八年间,我休假期间去理发,理发师说现在你们时间比较宽松了吧真幸福。见我满脸疑惑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又说,你们退休了不用上班不是时间自由宽松多了吗?我问她你觉得我今年多大了,可能是觉察出我有些困惑,她仔细端详了我一下,说有五十多了吧?
也是理发的时候。三年多前我去理发时,洗头的服务员问我要不要理个贵的,我开玩笑说,不用,只要能够剪短点就行,反正长得这么丑。服务员很认真的说,你年轻的时候还是很帅的。我说,你的意思是:第一、我老了,第二、我现在不帅。好在她反应非常快,说您现在更帅了。
如果没有见到我的人以为我老,倒也罢了。就像九八年前我在读书群里讲《论语》时,很多人都认为我应该有六七十岁,而且一派仙风道骨的样子。然而现实之中,即使人家见到我的尊颜,也屡屡受伤。我到哪儿去都有带本书的习惯,大约三四年前,我从武汉回南京,下火车后坐地铁回宿舍。上地铁后,环顾一圈,并无空余座位,我倒也不在意,毕竟才两站的路程,十分钟就到。于是站在车厢里面,拿出一本书出来看。才看两行,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很热情地站了起来,说爷爷,您坐下看吧。
想起新疆的一件很好笑的事情。当时单位有个小伙子,姓邓,才二十多岁,不知为何头发却已经基本谢光,只剩下一个大大的脑袋,油光锃亮,闪闪发光。而他偏偏也不讲究,很任性地留了一个山羊胡子。一次,他抱着逗同事家孩子玩,只听那孩子脆生生地叫了一声:“爷爷好。”惹得大家一顿轰堂大笑。那一幕到现在依然历历在目,没有想到二十多年过去,我也一不小心也进入了爷爷辈的行列。《增广贤文》说,“莫笑他人老,终须轮到己。”现在,果然轮到我了。《增广贤文》又说,“公道世间唯白发,贵人头上不曾饶。”是的啊,只有白发,才是最公平的,不分你是普通百姓还是达官贵人,不管你是亿万等身还是不名一文,都逃不脱它的侵蚀。忽然又想起,这两句话我小时候父亲经常说的话。
好在也有令人欣喜的。2019年我到溧水后,因为工作繁忙,压力巨大,一度头发脱落严重,竟有些地中海的趋势。每次去理发,理发师都建议我要不要做一个头皮测试,说可以补发,然而我一直拒绝,搞得我每次都很有些不好意思,气短心虚,好像是犯了什么错误一样。2021年11月调离溧水后,新单位暂时不用去报到,近两个多月一直处于待业状态,有大把的时间供我挥霍,用来看书写字。前几日一同事见到我,很惊喜地说,你的头发感觉比原来多了不少啊。
看来还是读书使人年轻?或者,我本来就年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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