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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身农村,没什么文化,却因为一场包办婚姻,嫁给了一代国学大师启功。
她不漂亮,不懂诗词字画,只是一个能把家里,操持得井井有条的普通女人,却是丈夫心里最完美的妻子。
她如所有中国传统女性一样,一双破袜补了又补,包揽家里的重活脏活,43载如一日,毫无保留地付出。
而幸运的是,她的丈夫懂得她的奉献,珍惜她的照顾,敬重她的无私,在她走后的32年,他用整个余生去相思。
都说好的爱情是彼此成就,在启功心里,他人生最大的幸运,就是遇到了她——章宝琛。
1932年3月,22岁的章宝琛从乡下,踏进了北京城里。
那天下着蒙蒙细雨,她撑着一把油纸伞,顺着胡同儿,走向一户在乱世里,没落了的前朝皇族庭院。
她既是应邀帮忙操持祭祖事宜,也是见一见,未来要共度一生的那个人。
章宝琛穿了自己最好的衣裳前来,但在迎接她的青年男子眼里,她依然是浑身的乡土气。
这个青年男子,便是章宝琛要见的那个人——启功。
她知道,他饱读诗书,或许是没看上自己的。
但自古以来,婚姻大事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就算不想给他添堵,也无能为力。
于是7个月后,她就在长辈们的安排下,带着弟弟,嫁到了启功家。
婚礼很简朴,启功对她,也十分冷淡。
因小了2岁,启功总是略带疏离地喊她“姐姐”。
他们没有新婚燕尔的甜蜜,章宝琛也不苛求,只要这里能够收留她与弟弟,她便满足,便愿意尽自己所能地为这个新家付出。
章宝琛出身贫苦乡下,早年失去了生母,刻薄的继母来了以后,她和弟弟的日子,更是难熬。
不过常年浸泡在苦日子里,养成了她吃苦耐劳而又温顺的性格。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又因着长辈的旧缘,章宝琛才会入了启功母亲和姑姑的眼,为她和启功,定下了这门亲事。
启功是读书人,章宝琛却没什么文化。
他喜欢读书作画,她并不通晓诗文画作;他正值青年,拥有满腔热血抱负,她却只会洗衣做饭,打扫庭院;他和朋友高谈阔论,她不懂外面的世界,总是沉默无言。
在这场身份悬殊的包办婚姻里,章宝琛无才无美貌,却有勤劳敦厚,质朴孝顺的美德。
启功读书作画到半夜,她便默默陪伴在旁;启功请朋友小叙,她便在旁边静心伺候,微笑着看他们开怀畅聊,哪怕到深夜,也从无半句怨言。
有人说启功的字丑,不让他在自己的画作上落款,看着怒气冲冲的丈夫,章宝琛心平气和地告诉他:“其实你的字,越写越有进步了。”
烦闷不已的启功没好气地凶道:“你懂什么?”
章宝琛不言语,转身回屋,拿出平时启功练字时,不满意丢掉却被她收藏起的纸团,展开给启功看。
启功愣住,第一次发现,章宝琛和想象中没文化的深闺妇人,并不一样。
1937年,在战争的阴霾下,外面的局势越来越动荡。
启功丢了工作,家里的日子,越来越拮据。
操持家务的章宝琛想尽办法,井井有条地规划家里的开支,并省吃俭用,给启功买书和画具。
但物价飞涨,没有经济来源,不管如何操持,家里的生活,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无奈之下,启功只得卖画补贴家用,可一个文化人,却被上街叫卖的问题,给难住了。
和启功生活了数年,心细如发而又善解人意的章宝琛,自然懂得启功的为难之处。
她不等启功开口,便主动带着画上街叫卖。
那个深冬的雪夜,因为太冷,集市并不热闹。
章宝琛为了卖完画,冻僵了手脚,依然坚持坐在大雪纷飞的街头,守着启功的画。
让她意外的是,启功竟然上街来寻她。
章宝琛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高兴,启功还未开口,她就匆匆说道:“只剩两幅画就卖完啦!”
启功看着章宝琛被冻得通红的脸,一时心口忍不住辛酸起来。
他想起她把一双破袜补了又补,却从不亏待自己,甚至把自己为数不多的首饰卖掉,只为分担他的压力。
这个自己曾看不上的,没什么文化的村妇,却在他最需要,最困难的时候,为他撑起了一个家。
启功曾说过,他的这一生,得一章宝琛,足矣。
他们一路相互扶持着,给了彼此一个心安之处。
但在章宝琛心里,却总觉得有缺憾——成婚多年,她未曾为他诞下一儿半女。
1952年,启功在北京师范大学任教,他的课程幽默风趣,把国学文化诠释得明了易懂,深受学生们的喜爱。
他还为了让学生们多了解国粹,经常带着学生们去看展览。
看展览的学生里,经常以女学生居多,时间久了,就有好事者,传出了“师生恋”的无厘头谣言。
谣言飞到了章宝琛的耳朵里,外人以为,她定会找启功大闹。
可谣言都快消失了,章宝琛却始终从未闹过,甚至责问都不曾有。
有人知晓章宝琛大字不识,不懂风雅,觉得她配不上启功,便故意在她面前嚼舌根。
章宝琛却是毫不介意地一笑,告诉旁人:“他不是那样的人。就算是,如果有人能够为他生下一儿半女,也是圆了我的心愿。”
古人云:“夫妻同心,黄土变黄金。”
她对他无条件的相信,他也值得她满腔的信任,让那些本想看笑话的小人,只能做鸟兽散。
1957年,启功的母亲和姑姑相继病重,启功忙于教学事务,伺候两个老人的重担全部落在了章宝琛的肩上。
老人生病,性格乖张,不仅吃穿挑剔,还会动气骂人。
章宝琛不言不语,端屎端尿,静心伺候,从未曾向启功抱怨过一言一语。
直到两个老人病逝,章宝琛才松了一口气,但因为太过操劳,身体出了毛病。
启功知道章宝琛的不容易,但当他发现章宝琛消瘦得有些脱相时,他才知道自己可以一心扑在国学教育上,是因为有章宝琛,为他打理好了生活里的一切。
他扶她坐在凳子上,跪下磕了个头,潸然泪下地喊了一声“姐姐”。
这声“姐姐”,到了此时,已经叫了25载,从最初的疏离,到逐渐的温情,再到如今的敬重,章宝琛都懂。
俗话说女人嫁人,是第二次投胎。
在遇到启功之前,她是个苦命的村姑,但遇到了启功之后,她知道,自己足够幸运。
启功一生都居住在10平米的校舍里,哪怕他一幅字画价值千金,他依然粗茶淡饭,住陋室。
他总说:“宝琛一辈子跟着我共苦,却来不及同甘,日子越好,我越难过。”
的确,无论是此前乱世拮据的日子,还是后来的十年文化动荡,启功的身边,始终有章宝琛。
在十年动荡时期,一切公开的读书、写作都不被允许,启功深受牵连,日子仿佛又回到了曾经的乱世,让人每日提心吊胆。
但那时尚且可以写字作画,发泄心中的苦闷,而现在,他除了闭门不出,就只剩下人心惶惶。
章宝琛看着精神气儿委顿的丈夫,自告奋勇守在门口,让启功在屋里写文作画,约定有人来,便咳嗽两声。
那些人上门抄家,章宝琛提前把启功的书画作品和藏书,装到麻袋里,又放入一只大缸中,深深地埋入了后院墙角。
这件事甚至连启功都不知道。
她没什么见识,不通文墨,却了解文墨字画之于启功的意义。
在人人自危的环境里,她也并非不害怕,只是因为那个珍惜她,敬重她的人,让她有了无穷的勇气。
1975年,大动荡即将落幕,章宝琛却大病不起,还来不及看到启功平反,就悄然离世。
她放心不下启功一个人,她知道他做学问很厉害,生活却需要人打理。
她叮嘱:“我走后,一定要再找一个人照顾你。”
启功说:“老朽风烛残年,岂会有人跟?”
章宝琛却自信看着他:“我们打赌,我一定会赢。”
章宝琛去世后,启功谢绝了一切做媒,回绝了所有的示好,他经常去墓地看她,吃她喜欢的小菜,一守便是32年。
2005年,启功在小校舍里溘然长逝,按照遗愿,他与章宝琛,合葬一处。
如果那边的世界真的存在,他定然会欣然告诉她:
“姐姐,我们的打赌,你输了。”
有人认为,好的爱情和婚姻,都应该讲究门当户对。
章宝琛和启功,她出生村野,他出身皇室;
她不晓诗文,不识大字,不懂书法,他精通国学文化,一手好字造诣非凡。
她是寂寂无名的普通妇女,他是声名在外的国学大师。
他们一俗一雅,劳动妇人和知识精英相结合,却在无私奉献和感恩珍惜中,相知相守,成为了同甘共苦,生死相依的伴侣。
门当户对或许可以遇见好的婚姻和爱情,但真正的爱情,要道谢也要道歉;要体贴,也要体谅。
真正的爱,更不是寻找一个完美的人,而是要在不完美中,造就完美。
. END .
【文| 紫尘静雪 】
【编辑| 丹尼尔李】
【排版 | 毛毛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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