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跟成功男人相处?男人为什么喜欢玩暧昧?怎样跟成功男人相处?男人为什么喜欢玩暧昧呢
最近听了一首歌叫《白月光与朱砂痣》,这首歌火遍了全网:
从前的歌谣
都在指尖绕
得不到的美好
总在心间挠
白饭粒无处抛
蚊子血也抹不掉
触不可及刚刚好
日久天长让人恼
那时滚烫的心跳
也曾无处遁逃
像一团烈火燃烧
烧尽跨不过的桥
时光匆匆地跑
火焰化作月遥遥
再无激荡的波涛
也从不在梦里飘摇
白月光在照耀
你才想起她的好
朱砂痣久难消
你是否能知道
窗前的明月照
你独自一人远眺
白月光是年少
是她的笑
“白月光”、“朱砂痣”两词最早出自于《红玫瑰与白玫瑰》,该文章作者为张爱玲。文章大体意思是,每个男人的生命中,至少会遇见两种女人,红玫瑰和白玫瑰,若是娶了红玫瑰,那久而久之,红玫瑰便成了微不足道的蚊子血,白玫瑰便成了生命里的白月光,独特明亮,永远镌刻在心中。若是最后娶了白玫瑰,那久而久之,那白玫瑰便成了微不足道的掉落开来的白米粒,而红玫瑰则成了心口的朱砂未,永远无法磨灭,难以忘怀。
是以“白月光”、“朱砂痣”用来形容遗憾错失之所爱,正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故事的主人公叫佟振保,他正途出身,海外学位,按照现在来说,绝对可以称得上颜值高,潇洒不羁,才华横溢的海归精英,企业高管。妻子烟鹂是大学毕业,面容姣好,温柔娴淑。搁现在,她妻子也是人人夸赞的。
小说将佟振保描写得几乎完美,但是再完美的人也会犯错误。他也不例外。他将罪恶之手伸向了他朋友的妻子。他第一次去他朋友家做客时便对朋友的妻子一见钟情。朋友的妻子叫娇蕊,是个十足十的美人。蕊风情万种,热烈放荡。可是又怕耽误了自己的名声,于是抛弃了对自己痴心一片的情妇娇蕊。娇蕊对他一片痴心,但是并没有因为他的抛弃就自甘堕落。反而是走得干净走的利索。
“娇蕊抬起红肿的脸来,定睛看着他,飞快地一下,她已经站直了身子,好像很诧异刚才怎么会弄到这步田地。她找到她的皮包,取出小镜子来,侧着头左右一照,草草把头发往后掠两下,用手帕擦眼睛,擤鼻子,正眼都不朝他看,就此走了。”
现代女性有哪一个能做到这样呢?丈夫出轨了,就默默忍着 ,还要考虑孩子等其他的因素。法律离婚吧,像那种家庭主妇离了婚如同失了业吧,无处可归,没有收入来源。哪有女人天生就是黄脸婆的呢?天底下原本所有的女子都是美丽的,只不过有人人放弃了美丽的机会。
随着故事的发展,娇蕊离开后,振保决定重新做人。遇上了那个美丽大方的女人烟鹂,与娇蕊截然不同的女人,拘谨守旧,娴静美丽。很快他便动心了。后来与她相处时,他发现了她身上越来越多的缺点。
“对于一切渐渐习惯了之后,她变成一个很乏味的妇人。”
有一次振保偶遇娇蕊,不过她现在是“朱太太”了,离开了他,娇蕊过得很好。
“以前胖了,但也没有如当初担忧的,胖到痴肥的程度;很憔悴,还打扮着,涂着脂粉,耳上戴着金色的缅甸佛顶珠环,因为是中年的女人,那艳丽便显得是俗艳。”
振保沉默了一会,并不朝她看,向空中问道:“怎么样?你好么?”娇蕊也沉默了一会,方道:“很好。”还是刚才那两句话,可是意思全两样了。振保道:“那姓朱的,你爱他么?”娇蕊点点头,回答他的时候,却是每隔两个字就顿一顿,道:“是从你起,我才学会了,怎样,爱,认真地……爱到底是好的,虽然吃了苦,以后还是要爱的,所以……”
烟鹂是男权文化建构下最理想不过的妻子,可是在女色上烟鹂无法满足振保,因此振保又觉得生活索然无味,于是每天在外花天酒地过着消极的生活......在他发现妻子与裁缝的不正当关系后更是变本加厉、明目张胆,公开玩起了女人。他心里觉得烟鹂是个龌龊的人,可是殊不知烟鹂这样是被他逼的,烟鹂得不到自己老公的爱,甚至没有了自尊。家里又经常来一个与她有着身体接触的男人,空虚寂寞下的出轨是对振保的抗议、不满。
通过一个叫振保的男人,反映出现实社会的一种现象,一种人性的特点——每个男人都希望他生命中有两个女人,一个是他的白玫瑰,一个是他的红玫瑰,一个是圣洁的妻,一个是热烈的情妇,同期的,相间的,点缀他荒芜的命运。这就是现实社会中的男人 其实现实社会中每个女人也希望在生命中有两个男人。
开始幻想我以后拥有这般完美的婚姻,如果做不到,那么我也宁愿选择做一颗朱砂痣。
她是那朵红玫瑰,妖娆、热烈。
她是那丝真娇蕊,懂爱、会爱。
我不想做白月光也不想做朱砂痣
你认为的地上霜也曾是别人的白月光。
The frost on the ground you think was once the white moonlight of others.
如果万事开头难,那请结局一定要圆满。
If everything is difficult at the beginning, then please end to a satisfactory ending
希望我们都在彼此看不见的地方熠熠生辉。
I hope we all shine in places where we can't see each other.
心头的白月光照不见心里的朱砂痣。
The white moonlight in my heart could not see the cinnabar mole in my heart.
我既想成为你的白月光,又想做你的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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