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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恩增的情报生涯,起点比戴笠早,也比戴笠高。1937年大革命失败,任国民党组织部长的陈果夫以清党之名,在1938年就建立起了中统,徐恩增即为主要负责人。共产党最早的杰出情报员“龙潭三杰”,就是打入的中统,救下周恩来和党中央机关的钱壮飞,是徐恩增的秘书。
但是,中统是隶属于CC的,蒋介石想掌握直接向他负责的情报机构,特意设立了军统,由无限忠诚于他的戴笠负责。中统和军统虽有分工,但为争功争宠,两家从来就争斗不止,徐恩增与戴笠间亦势同水火。
抗战期间,军统快速壮大,不仅负责敌占区的情报收集,锄奸暗杀,策反,忠义救国军的游击战和敌后破坏,军队的掌控和调查,还负责国统区和日占区的交通,人员物资的往来和审查。这才有了民国第一美女蝴蝶逃重庆时行李丢了,戴笠都能给找回来的能力。
抗战后期,美国大量物资援华,为防这些物资被各级官员贪腐,军统又负责起严查走私的职责。
此时,徐恩增为了娶第三个老婆,把二老婆打发去成都,为了二老婆不吵闹,送了两卡车美援物资让二老婆去做生意。抗战时期,国统区物资己极度匮乏,这两车美国货会值很多钱呐!
戴笠很快侦知此事,打击中统,斗垮徐恩增的机会来了,直接拿到证据报告蒋介石。此时美援对中国极其重要,事关抗战能否坚持下去,而无论是史迪威还是魏德迈,对国民党要员的腐败多有不满,一旦拿住把柄,对蒋来说都是致命的,这种情况下,连陈果夫,陈立夫都己保不下徐恩增了,徐遂被蒋去职,被批“永不录用”。
与其说徐恩增是被戴笠斗下去的,不如说他是“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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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笠没有打倒过徐恩增,不要学地摊文学那样,把很多事情归属为私人恩怨,在民国时期,军统和中统,都是重要到直接向委员长负责的情报部门,他们之间的设置,就是相互间有互相督促,互相监视的关系,不要把正常部门行为和私底下一些利益争夺,上升到两个部门似乎是你死我活的关系。
说句难听话,戴笠本人就是委员长最铁杆的心腹,跟你徐恩增争什么宠?你徐恩增配吗?!
自古以来,尤其是咱们中国自古以来,情冶这种特权机构,就始终是当权者手里一把伤人伤己的两刃刀,如何控制,一直就是个难题,古典封建社会的解决方案,就是笑话似的叠床架屋式管理,以明朝为例:先有个锦衣卫,为了控制锦衣卫和还想替他们查漏补缺,再设立一个东厂,这还在范围内,也跟现代社会分权而治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是古典管理之所以古典,就在于落到不自信的当权者手里,他还是不放心,于是再设立西厂,监控前两者,最后连西厂也不信任,又设立个内厂来监控前三者……当然再傻的人,到这时也明白,这么下去无边无际不说,还会把自己的无能给暴露出来,所以也就到此为止了。
到民国,高层确实已经是一个有现代意识的国家管理阶层了,当然管理的好不好可以另说,现代管理的意识确实是有的。尤其戴笠的军统,是委员长与宋美玲女士结婚以后,在抗日之初,因黄秘书日谍案,交付给戴笠组建的,其根本,还是建立在黄埔贺衷寒早期,在黄浦同学中成立的一个法西斯军官小团体上。戴笠其人,包括委员长先生,已经形成漫画式固定格式的角色,这些东西我们不提,也不是果粉犯不着去洗白什么东西,这段话的意思,是要说明一个背景;蒋委员长早年,是留日出身,现在我们来总结,那个年代留日,相对于国内是先进了一点点,但是相对于西方主导的世界发展,留日学生学的东西,真的还是蛮半调子的,所以强调委员长成立军统,是在与宋美玲女士结婚之后,是因为宋家是因财富和历史机缘,成为华裔中先期接触世界核心的家族,美玲女士作为宋家最小的一个女儿,婚前生活基本就是一个美国女孩,与蒋委员长结婚后,对委员长最大的影响,就是委员长的世界观中眼光格局的提升,不再是留日的那种半调子格局,这一点很重要,要分清楚那时代留日和我们后世留日不是一个概念,因为那时的日本和后世和平宪法的日本不是一个日本,那时两眼一抹黑的留日学生,和后世我们已经有世界眼光后留日的学生也不是一回事,所以怎么强调宋女士对委员长的影响都不为过。
再回到戴笠身上,这位黄埔同学,是委员长在任校长期间,屡次在巡校中,发现在课余后,有个同学不辞劳苦,课余也在校园单双杠位置,不停的锻炼体能,然后在劳累之余休息时,还不断颂读委员长自己发行到关于三民主义的小册子,所以赢取了蒋校长关注,蒋校长对于黄埔同学的种食物,有目共睹,黄埔三杰蒋先云过早牺牲(其实不牺牲也是共系),陈庚到了共系,只有个贺衷寒,在校期间风云变色,之后就是成立了个同学军官团体,政治上很不成熟,这个团体中,校长发现了戴笠的身影,因此校长亲自收编该团体后,尝试着把这个小团体交给戴笠管理,到江阴要塞沉船,高层出了个黄秘书日谍案,遂成立军事调查统计处,即军统。戴笠一直到死都是军统一把手,从技术角度看,情报专业性,军统是不如中统的,但是在整个抗日战争时期,军统就是靠热血和一股莽劲,血淋淋的震慑住了日伪匪谍和汉奸。戴笠这个人别的问题我们不评价,单只说他在蒋校长面前,是诚惶诚恐、战战兢兢的,校长但有吩咐,无不立即带着一股热诚去把事情办掉,只要是校长亲自发问的事情,无论大小,他都是亲临一线去处理,但凡在他职责范围之内,只要校长问话,无不从头到尾都能细细说来,先给个简报,不影响校长繁忙公务,如若校长还要细究,则事无巨细都能报的头头是道。
徐恩增则不同,一开始陈家兄弟把中统交到他手里具体负责,他还是把中统理顺,打理的很不错,可惜到抗战后期,他也陷入前方吃紧、后方紧吃的腐败圈,在后方他家属也打着他旗号发战争财、国难财。最关键的是,他自己无心中统工作,拿着给他方便他工作的交通业副职,当主业来做,似乎个人想在这一行当去发展,连续几次在重要会议上,被委员提问到最关心的黄河以北,共系发展情况,徐恩增屡屡张口结舌、一问三不知,这才是他被罢职永不录用的根本原因,至于中统、军统有相互监督,军统在重庆四川收集到徐恩增及其家属的贪腐情报,只不过部门监督应有之意,并不是构成徐恩增下台的根本因素。所以,不存在什么戴笠斗倒徐恩增,戴笠也犯不上去跟徐恩增争宠,徐恩增还不够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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