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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青春七 堂哥归来
从新年起,我就盼望堂哥回家,堂哥今天回来了。当脚步声还在走廊上响起,我就已经把门打开,迎接他的到来。中午,我陪堂哥喝了啤酒。睡午觉时,我们都不想睡,就在一起听收音机。妹妹也挤进来,七嘴八舌。她总是喜欢一些小东西,堂哥都是乐呵呵地答应给她买。堂哥说他在厂里看电视、看录像看厌了,想看一点交际方面的有关被动的人如何反击主动的人的书,选了一本《曾国藩家书》看。时间过得很快,我要上学了,再三嘱咐堂哥玩一天再走,堂哥总是说过几天再来。是爷爷叫堂哥回家办事,堂哥向来听爷爷的话。在兄妹中,我和堂哥是最亲密的,而且是家庭中年龄靠近的男子,我想我们一定会富贵起来的,谁也不会亏待谁。
堂哥恋爱无数、求职无数,心地善良,不善言辞,心却写得很好,字迹俊秀,言辞得体,应该也是内心丰富的人,现在终于修得正果,过日子尚可,家有老婆、小孩共大小四千金。有一次,堂哥因为帮一个陕西妹子打扫了卫生,慢慢被一个陕西妹子看上了,过年回家时,堂哥带了那个陕西妹子的照片回家,真正的米脂美女啊,柔美、优雅,宛如贵妃。我们全家上上下下都很高兴,鼓励堂哥去追。别人喜欢堂哥应该是看到他的善良,两个人无果而终,具体原因不知道,可能与堂哥的不善言辞有关吧。堂哥是个本分的人,社会上那种飞得起、挑的起的人太多了,特别是广州这种大都会。有一个普遍的说法,老婆都是骗回来的。这也是一个显著的现象。可惜,我和堂哥一样,从来就没有帅过,又和堂哥一样,爱江山更爱美女,我们的老婆都是费了几十只老虎的力量才勉强找到的,来之不易。
那时觉得人有了专长也能很快富裕起来。一个治眼病的医生,一天收入不下两百,一个精通算命的瞎子,一天收入可能可以吃几个月。那些铁路桥边、地区外面的树荫下就坐着许多这样的智识贤达。有些人的名气如雷贯耳,做得很高端,神一样地存在。前几年,在一个法庭的一个意外相遇,我终于有限地了解了这个神人的前世今生。他过世了,他把钱放在一个金融机构的一个揽储员那,因为不会写字,又特别相信那个年青漂亮的女揽储员,七十多万元连个条子都没有打,他没有子女,似乎养子女,他的好几个姐妹兄弟,是不是第一顺序的亲戚记不清了就来打这个财产返还官司,双方代理人都是我的老朋友。我当时很有感叹,感叹就是:“这位名人啊,他是瞎了自己,给别人带来光明”。在我刚做律师的时候,遇到一个比较年轻的算命的,他也是某一地段的地标任务。他为他的妻子的打前夫死亡问单位要待遇的官司,代理人不是我,只是偶遇。他认识我爸,对我爸印象奇好。如是,话匣子就拉开了:“我是在石山做事时在爆破石方时炸伤了眼睛,慢慢地学习做算命这个行业,慢慢地积累经验”。后来,他的继子除了一个法律事件,他来找过我,很诚恳,那时,他已经很有名声了,是很多人的精神导师。有时,我经过那座热闹的桥,偶尔看一眼,大清早的,树荫下的他的身边就已经围了两三个中年堂客们在咨询了。这行业的人如果不故弄玄乎,秉着诚意做事,应该还是很好的心灵舒缓大师。
我爷爷有个妹妹的丈夫过世较早,两个小孩在幼年时烧柴火时被烟熏坏了眼睛,后来两兄弟都从事类似于算命的行业。他们中一个非常活跃,一个非常忠厚,两兄弟都是非常诚恳的。他们就像娄底的户籍民警,哪家哪户什么时候有什么事无一不知,总是能在合适的时候、合适的地点以合适的身份出现。老娄底市范围内有关个人与家庭古老的传统事务的资讯或人员信息、居住、大概富裕程度,问度娘可能没有结果,问他们可能就有结果了,他们是度爷。那个活跃的兄弟肚子疼被一个诊所介绍去一个小的可怜的医院误诊为阑尾炎做了手术没有解决问题,我家知道后马上叫他去了地区医院治疗,被诊断为直肠癌,有做了手术,不久后就死了。这事好像发生在昨天,实际已经过去十几年了。记得当年,我还是在读大学呢还是刚开始律师职业,我和父母、妹妹第一时间到了那家小医院,是晚上,找了院长,录音、照相,最后,院方支付了几万块钱用于我这位叔叔在地区医院的治疗。虽然他们颠沛流离,我的爷爷很关心他们,我们对他们也很亲切。我们见到他们都是毕恭毕敬地称呼叔叔。虽然他们的衣着从未整洁过,逢年过节或有其他聚会,他们来了,我们也很愿意坐一桌吃饭,聊聊天,不嫌弃。他们对我们都很好,特别是尊重他们的舅舅、舅妈,来舅舅家能让他们找到家的感觉。我们也经常向民政部门建议给他们少量的救济物质。他们并非赚不到钱,他们没有视力,把钱藏在自家房屋的墙缝里、砖缝里,这些钱有时就不见了。小时候有一次过年时,我去过他家的老房子,家徒四壁,一间屋子的屋顶都没有了,阳光散下来,屋里居然长了一颗茁壮的水桐树。两兄弟兴高采烈地带客人们看。生活虽苦,快乐并不缺少。这个过世的叔叔玩得一手好牌,下得一手好象棋,当然常被人杀黑。很多年,他给我看过手相,说我前期命运比较淡泊,25岁后会逐步好起来,最终会大富大贵,还告诉我我以后会有三个老婆。OH MY GOD,不相信他,我哪有那么好的命,纯属他让我高兴。这些社会的精灵,让人疼爱,愿其好运。
一天,有些人在地委上访,可见生活不易。现在回顾,那时可能开始了经济体制改革,很多企业在破产改制。有一个事有点印象,一天,了解到出大事了。原来是一个运营的很好的企业教育原告好好上班就拿一家比较大的运营不好的作反面教材开刷。听说是他们的原告管理人员写了一首打油诗:“建起一群新房子,住着一屋 ,姑娘做 ,少爷做 ,老爷子做 ”。结果那个企业的人知道了,自发来到这家企业讨要说法,导致这家企业的办公设施受损。我的初中同学中的一位挚友是这家企业的时任保安小队长,我不知道他是否在冲突中受伤,我想作为一个刚步入社会的年轻人,心灵多少受了一点创伤。命好、命呆,本是社会常态,有什么可以对比的。有些事是行业大气候决定的,和个人努力没努力没有关系。有钢铁企业有段时间效益超级好,作为厂长同学的我的北京舅舅的看法是因为全国市场行情好,并不是企业努力了,邯钢都开发新产品,生产不锈钢,进军门窗市场,这钢厂从无新产品,迟早效益会垮下来。果不其然。现在,这钢厂效益又好了,又是大环境好啊。
犹想到以前还在这位同学家吃过香蕉、大包子,他还给我介绍过他们院子里的一位漂亮女生与我认识帮我介绍女朋友,是真正好弟兄,他爸爸也是高级别的干部,对人很好,同学本人很行侠仗义,其他同学都喜欢他。可是,在一次交通事故中,他的父亲过时了,他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叫我去殡仪馆,咨询我法律问题。我向来不喜欢对殡仪馆,当时又是晚上,我一个人开车去那我内心抗拒,我就没有去,这官司也就没有委托我。鬼使神差,我接受了人的委托处理一个交通事故,接手后对接了才知道对方当事人就是我同学的家人。又有一个家里的老朋友,其实也是我的老朋友,只是年纪比我略大。有一天我接了一个死亡损失的交通事故案件,到交警队去了解情况。看到这个朋友在交警队,聊了几句天,突然告诉我:“叔叔已经死了,被车子撞死了”。我的天啊,我代理的交通事故的对方当事人居然就是我们家这个熟知多年的老朋友家庭。世界很大吧,确实很大,我们穷其一生也无非去了几个点了解几件事。世界很小吧,确实很小,在各种饭店、在公园、在荒郊野外的庙里,或者在陌生的城市里,都可能碰到熟悉的面孔,感觉自己好像认识每一个人,认识每一棵树。特别是在交流交通非常发达的现在,经常有故人在万里,万里故人归的频繁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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